驢大寶搖頭:“咒術這東西,我也就是一知半解,七竅開了六竅。”
“真不懂?”
驢大寶苦笑著說:“我滴哥,還能騙你。”
說完,把臉上笑容又收斂起來,正色說道:“張哥,這幾具屍體生前罪孽深重,死後怨氣不散,已經成煞,在太平間裡還好點,但如果離開了太平間,立馬就會成邪祟,搞不好還得禍害人間,生靈塗炭,我的意思是,現在就先把他們給滅掉吧,你說呢?”
張志陽看著驢大寶,要不是知道這小子真有本事,絕對不信他的話。
想了下道:“行,但是不能破壞屍體!”
驢大寶抬手撓頭,訕笑著道:“那難度就有點大了啊!”
張志陽一本正經的說:“你是高人,斬妖除魔自然是不在話下。”
幾個人是受害者不假,但是死了,就不再是活人了,破案的事情可以交給他們來做,可死了再想起來作祟,那就不成了。
邪祟都得殺了,留著幹嘛?養成禍患不成!
這方面張志陽還是能想明白過來,邪祟哪有什麼好壞之分,壓根就不應該出現。
驢大寶沒再說什麼,不破壞屍體,把幾具成煞的屍體處理掉,也不困難。
“張哥,你先出去,接下來的事情,不合適你看。”
把張志陽從停屍房裡攆出去,驢大寶在裡面待了小二十分鐘才出來。
“怎麼樣?”
張志陽看驢大寶走出來,快步走過來問道。
驢大寶點頭,若有所思的說道:“已經擺平了,就是有點好奇,他們生前做了什麼事情,竟然會讓怨咒觸發這麼大的反噬之力。”
李德全這幾個人,都是死在他們同等作惡罪孽之下的,就是他們怎麼迫害過別人,他們就怎麼遭受了刑罰,無形中就好像有一臺天平,罪行是砝碼,犯過多大的罪行,就要遭受多深的反噬。
“他們這些人,都是桃園縣酒廠的領導?”驢大寶想到什麼,忍不住問道。
張志陽點頭:“對,李德全是前任廠長,段剛王賽是副廠長,程麗娟是財務科科長。”
驢大寶想了想問道:“咱們能去一趟桃源縣酒廠嗎?我想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