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還動手呢,打死打壞了,提你好使?”
“就怕打不死人家,再像春頭似得,把我們給抽趴下,這大過年的,想想那嘴牙,我腮幫子都覺得疼。”
王桂花娘家這些人,是親戚不假,可沒把命賣給他們老兩口,誰會為了他們死衝,跟著來,也就是因為他們承諾了些好處,再加上想過來看看有沒有便宜佔。
程曼玉看著呂老三不屑的撇了撇嘴:“呦呵,還想讓人打我?呂老三啊呂老三,你是真越老越有種了你,還叫什麼別人,我就站在這裡,你過來打吧,今天我就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膽子,敢不敢動我一下。”
滿臉的嘲諷挑訓,她就不信呂老三有那個膽子,他也就個老蛤蟆,長得醜,想的花。
沒一會兒,呂德彪就領著村裡的人過來了。
“咋回事啊?”
呂德彪黑著臉,盯著呂老三和王桂英兩口子,因為就他們是村裡的人。
呂老三眼珠子一轉,抬手指著牛魁大聲道:“這個外來人,動手打我媳婦孃家侄子,打電話報警來抓他們。”
王桂英看著自己孃家侄子臉腫的跟個大豬頭似得,也急忙附和道:“就是就是,你看把我侄子給打的,這臉都腫成這樣了,報警抓他們,報警抓他們。”
呂德彪看了看那個腫著臉,眼神只裡只剩下恐懼,在沒有了絲毫囂張氣焰的男人,轉頭對著驢大寶問道:“大寶,這是咋回事啊?”
驢大寶攤手,一臉無奈的說:“德彪叔,你問我,我還想找人問問是咋回事呢,大早起的這一群人,直接過來砸門,對著我又吼又罵的。”
停頓了下,板著臉說道:“打電話報警吧,正好我也想知道知道是咋回事。”
聽到驢大寶說要報警,還沒等呂德彪有什麼表示,王桂英孃家人就先慌了,因為心裡明鏡似得,他們不佔理啊。
等警察來了,他們都得被帶走,雖然沒什麼大事,可大過年的被逮進去,也是晦氣,說不定嚴重點,再給自己這群人關個十天半個月的,那更沒地方說理去。
“我們都是跟過來看熱鬧的,跟我們沒關係!”
“就是就是,剛才踹門的是春頭,罵人的也是他們,我們都是跟著王桂英過來看熱鬧的,可跟我們沒關係。”
更有甚者,直接爆粗口道:“曹妮瑪的呂老三,你提你麻辣隔壁的報警啊,報警抓誰啊你,老傻逼玩意。”
“就是啊,腦子被驢踢了吧!”
呂老三差點沒被氣吐血,他這不是想著先讓對方怕一下,然後才好談條件嗎,誰知道驢大寶這小子不按套路出牌,竟然同意要報警啊。
呂德彪黑著臉,道:“都他媽給我安靜一下,這樣,男人都給我抱頭蹲下,女人出來,分成兩撥,也都給我蹲下。”
轉頭又對著本村的人說道:“找棍子,誰他孃的不聽話,就給我往死裡打,出了事情村裡擔著,媽的,大過年的還給我找事幹!”
見有人瞪著自己,像是不服氣,呂德彪直接瞪了回去,沒好氣的破口大罵道:“曹妮孃的,看你麻辣隔壁啊看,老子是呂桃村的村支書。”
梗梗著脖子的年輕人,立馬一縮脖子,把頭低了下去,老老實實的蹲到了地上。
要真被打一頓,那可值不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