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大寶看著跑出來的秀桃,無奈道:“程曼玉還能被人欺負?”
打穀場可是在自家地頭上啊!
秀桃眨了眨眼睛:“她是去跟那個前男友要賬去啦,萬一被欺負了呢?”
驢大寶看著鍋裡面,燉煮著的野豬肉,還有手頭上沒幹完的活,有些無語。
野豬個頭太大,不好處理,哪怕就是些豬下水,豬頭,豬蹄子這些東西,都要處理老半天。
這些事情,秀桃也做不了,只能他來上手!
“行,我知道了。”
驢大寶俯身下去,準備先把手頭上這塊肉處理完了再過去。
“哎呀!”
秀桃拉扯了下驢大寶:“你去就瞅瞅唄,別看程曼玉嘴上硬氣,能吵吵把火的,她其實沒啥大本事,碰見事情搞不定的。”
誰親誰遠,這點秀桃還能分的清楚,要不是真叫人家給欺負了,程曼玉也不可能打電話回來求援呀。
這時候,可不就是驢大寶該站出來,給自家女人過去撐腰的時候了嗎。
雖然名義上,他只是個‘乾弟弟’。
“行吧!”
驢大寶把手裡的菜刀放下,去洗了把手,回屋裡穿上大衣,拿了車鑰匙。
“有事情給家裡打個電話,有什麼事情跟人家好好說,也別打架呀!”
秀桃從屋裡追出來,嘴上這麼說著,手裡卻把那杆短火銃給遞了過來。
噗嗤!
驢大寶被她給逗笑了,心說自己就拿著土槍去跟人家好好說?
“行!”
把短火銃拿過來,開車去了打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