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處理的方法不錯,不去提李永平,”聶丹滿臉贊賞之色地看著曹越,“想不到你有這樣的急智,居然從私人的感情糾葛問題去提這件事情。如果王金山足夠聰明的話,他應該能明白你的意思,並因此而警覺,不敢再做什麼事情,除非相互撕破臉。即使李永平再暗示他對我做點什麼,他也會掂量掂量。在這條道上混,最不缺少的就是明哲保身和智商。”
“媽,我不可能就這樣放過他,除非他做出什麼讓我滿意的事來,”曹越呵呵笑了起來,再把他讓丁蘭蒐集的一些與王金山有關的見不得光的事情告訴了聶丹,告訴了聶丹後,他再得意地笑了起來:“媽,幹我這行,就是做這些事情方便。以後你要是想對付誰,或者看哪個人不順眼,想把他踢倒,只要告訴我一聲,我會蒐集他所有負面的資料,把他弄的欲仙欲死,最終向你投降。”
“哪有你這樣亂用成語的?”聶丹忍不住笑了起來,但又馬上掩住笑容,“你如果真的是折騰他一下,我也不反對,畢竟他做的太不地道。雖然說道不同不相為謀,很多時候大家為自己的利益做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但他想以卑鄙的手段對付我,毀我名聲,怎麼都要付出點代價。”
“你需要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聶丹想了想後,道:“至少讓他不敢和我唱反調,在任何事情上支援我,而且是最有力的支持者,至少我在這裡任職的時候是這樣。”
“這太簡單了,稍稍使點手段,他就應該會這樣做了。”曹越嘿嘿笑了笑,“我還以為你要他當你的內線,把李永平的一些事情告訴你。”
“這事情不急,待過段時間再考慮,”聶丹說著,站起了身,“很多事情其實你自己可以做主,媽不方便表態,明白了嗎?”
“明白了!”
曹越走出書房的時候,丁蘭迎了上來,小聲問曹越要怎麼處置李朝陽。
“明天我親自將李朝陽交還給王金山,到時再看一場戲!”曹越呵呵笑著告訴了丁蘭他的決定後,再道:“把所有收集到的證據也交給我,到時我一併交給王金山,讓他自己處理。”
丁蘭也沒多說什麼,很幹脆地答應了。
第二天一早,丁蘭親自把神情憔悴的李朝陽及那些蒐集到的證據交給了曹越,曹越在接收了李朝陽及那些證據後,直接來到了王金山的辦公室。
曹越來到他辦公室的時候,王金山剛剛從聶丹的辦公室裡出來。
一早,他就過去向聶丹道歉,把自己痛罵了一番後,再一個勁地保證,以後絕不會再做類似的事情,一定堅定地與聶丹站在一起,共同把事情做好。而且他也會堅決地當聶丹的擁護者,絕不會有其他心思。
聶丹當然不會給王金山以好氣,她很氣憤地痛斥了幾句後,也說了自己的想法,那就是希望能看到王金山善意的表現,而不是陽奉陰違。“很多事情我們都心知肚明,沒必要說出來,說出來那就無趣了,還希望你有自知之明,別讓自己成為莫名其妙的犧牲品。”
聶丹這含蓄的威脅,讓王金山感覺到了心驚肉跳。
而曹越帶著李朝陽,直接馮進了他的辦公室,更把他嚇個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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