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舒服,她高低也要在家裡整一個。
鄭時語也擠了上去,其實坐兩個人綽綽有餘,但她就是要緊挨著她。
兩個人就這樣躺了許久,久到江月白要睡著了,鄭時語卻突然起身,然後就把她硬拉了起來。
“洗澡去了。”
江月白半推半就的進了浴室,一轉身發現鄭時語正在關門,“你……”
“一起洗。”鄭時語搶答,“這樣節約時間,你不是困了嗎?”
“……”
江月白反抗無效。
洗完後兩個人並排坐在化妝桌前,一起抹著護膚品。
江月白比鄭時語多了一個步驟,她還要塗唇膏,為了防止嘴唇裂開,天氣轉涼後她每晚都會塗。
在她塗唇膏之前,鄭時語突然扶上了她的後頸,把她的頭轉了過來。
她疑惑的看著鄭時語,正要開口詢問,唇卻被堵住了,想說的話沒有說出來,盡數咽回了肚子裡。
鼻尖觸碰著她的臉頰,江月白的鼻間都是剛剛塗的護膚品的味道,香得她有些頭暈,大腦遲緩的運作,她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頭暈是因為有些缺氧了。
搭在鄭時語肩膀上的手推了推她,被松開的江月白才得以順暢的呼吸,她感覺嘴巴有點熱熱的,用手摸了一下,果然有點腫。
鄭時語鬆了但沒有完全松開,額頭抵著她的額頭,看著她摸了摸嘴巴。
她又湊過去親了親江月白的嘴,才拿起桌上的唇膏,抬起她的下巴,幫她塗了唇膏。
江月白在她松開手後率先起身,卻不小心碰掉了桌上的本子,本子摔在地上翻開了一頁。
她彎腰去撿,也不可避免的看見了一點內容。
“你看看。”
“啊?”
起身的時候她聽著鄭時語沒頭沒腦的一句話,不小心撞到了她護著桌角的手。
“這個嗎?”她突然明白了鄭時語在說什麼,朝著她晃了晃手裡的本子。
這個本子有些舊了,江月白想起來這是鄭時語高中時就在用的日記本。
即使得到了許可,江月白還是小心翼翼的,她一邊翻頁一邊看著鄭時語的神情。
看見她沒有什麼後悔的樣子,她也就自然了一些。
本子的第一頁大多都是空白的,她還記得當時鄭時語為了充分利用起來,還讓她在上面寫了字。
果然,上面有她的字跡。
“鄭時語的日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