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盤子裡拿了一個放進嘴裡,才讓鄭時語把盤子放在桌上。
“你睡裡面。”江月白指著床的裡面說。
鄭時語放好盤子以後就爬到了裡面,看著江月白,也不說話。
措不及防的對上視線,只要一下江月白就移開了眼,那雙漆黑的眼睛,像是夜晚的大海,黑而深,看得江月白心裡有些毛毛的。
人一尷尬的時候就會顯的很忙。
江月白先是象徵性的摸了摸鼻子,然後又去拿了一個盤子裡的聖女果放進嘴裡,剛想轉身的時候,聽見了鄭時語的聲音。
“幫我也拿一個。”
她就又拿了一個,遞給鄭時語,然後才坐下。
“你什麼時候去開會?”
鄭時語嚼著聖女果,手擋著嘴。
江月白正在調鬧鐘,“兩點半。”
鄭時語嚥下嘴裡的聖女果後就躺下了,江月白調好鬧鐘也躺下了。
慢慢的,江月白就睡著了。
但是鄭時語卻沒有睡著,她張開了眼,小心翼翼的轉過身來,面朝著江月白,看著她熟睡的面容。
房間裡安靜的出奇,除去空調執行發出的輕微聲響,就只剩下她們倆的呼吸聲。
此刻,鄭時語的耳朵裡只聽見了自己的呼吸聲,還有在胸腔裡跳動的心跳聲。
在這些聲音裡,她還是捕捉到了與自己不同的聲音,那聲音是舒緩的,是輕柔的。
那是睡熟的江月白的呼吸聲。
江月白不知道鄭時語沒有睡覺,她只知道鬧鐘響的時候她不是很想起床。
但她還是立馬就關了,怕吵著鄭時語,結果她轉頭看去才發現鄭時語也在看她。
措不及防的對視打江月白一個措手不及,她看著鄭時語的眼裡一片清明,試探著開口,“你沒睡覺?”
反觀鄭時語,她淡定的點頭,“嗯。”
江月白已經下床了,她拿了一顆已經被空調的冷氣吹得有些冷了的聖女果放進了嘴裡,“那你趕緊休息吧。晚上吃什麼?”
“要不我們直接去外面吃吧?吃完順便回遇見屋?”江月白思考片刻後說。
鄭時語也思考了一會,“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