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心點兒。”楚言低聲說。
“這衣裳有些眼熟哦~”阮珍好奇的展開衣裳。
武陽也睜大眼睛看著,確實很眼熟,這是……
“宮闌夕的!”
“宮闌夕!”
兩人同時大撥出來,急的楚言連聲道:“小聲些,小聲些!別被人聽到了!”
阮珍武陽面面相覷,更是難以置信。
許久,阮珍看了床上的繡筐,又看到衣袖上明顯的破口,不可思議道:“你是在縫補衣裳?”
楚言在倆人的難以置信下漲紅了臉,囁嚅道:“放開我啦~快去把門關上。”
武陽愣怔的放開她,阮珍見鬼般的走到門口,在青檸“果然如此”的表情中關上了門。
藍色衣裳平整的躺在床上,楚言像是做了壞事被審問的小孩一樣坐在榻上,武陽不時發出“嘖嘖”的驚嘆,阮珍加重了難以置信的語氣問:“這些日子你都在埋頭練習補衣裳?”
“唔~沒有,只有今天。”楚言心虛的否認。
武陽才不信:“你一個人能學會嗎?從十五到今日也有半個多月了,看你的樣子,一籌莫展吧!”
楚言抿了嘴,拒絕承認,轉移話題:“你們怎麼過來了?也不讓人提前通知一聲。”
“早就想過來了,但是那個叫無相的還沒落網,”阮珍看楚言的面色沒有什麼不適,便接著說,“所以跟皇室有些親緣的府宅,都不敢讓子女輕易出門,擔心被擄了去。”
楚言愣了一下,沒想到這裡:“我說怎麼不見十五郎呢!”
“他啊!他可不是被擔心的,”提起他,阮珍就覺得好笑,“十五那晚他聽到訊息後,就鬧著要出來找你,被聖上讓宿衛拉回了寢宮,第二天又跟普安吵了一架,太後讓他倆閉門思過一個月。”
楚言哭笑不得,一定是普安又說了什麼話,鄂王也是毛躁的性子。
武陽不肯放過她,語調怪異的拉回話題:“他衣裳上的繡花與眾不同,你要是想縫好,還得會繡花,相當難,說吧!你的纖纖玉指被戳了多少個小窟窿?”
聽起來很恐怕,但她的語氣太欠,阮珍笑了出來。
“沒有!”楚言硬氣的說,伸出手在她眼前晃晃,那些個小傷口早就好了,現在怎麼可能還被刺傷。
武陽“嘿嘿”笑著:“誰疼誰知道咯~不過,我還真是想不到。”她曖昧的眨眨眼。
楚言臉更燙了,不去看她,走到床邊要把衣裳收起來。
武陽上下巡視著她,忽然道:“這些日子你閉門不出,知不知道,宮闌夕去了飛雲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