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郡主擔待。”宮闌夕已經抱著她走起來了。
楚言沒捕捉到他的那句話,回過神就要斥他突然的舉動,卻發現他的中衣領口被她扯開了,裸.露出一大片胸膛,甚至隱約可以看見從未見過的一抹紅點。
楚言的臉“轟~”的一下漲紅,燙手般的松開了抓著他衣服的手,還未從這股羞臊中平複,就被宮闌夕放在了床上,峻拔的陰影籠罩在她上方,遮住了一大片光芒。
“你——”楚言伸手抵住他。
宮闌夕看著身下人的慌亂眼神,伸手撫了撫她的黑發,悶聲笑道:“我怎麼了?”
楚言說不出話來,這個姿勢讓她動彈不得,也讓他被扯開的衣襟更加大敞,原本只能隱約看到一點,現在全部看的清清楚楚。
宮闌夕的視線隨著她的目光往下移,看到後也不禁耳朵微燙,抬眼見還在楚言愣愣的看著他的胸膛,眼中還有好奇,他喉頭動了一下,忍不住吻向她的眼睛,呢喃道:“阿楚。”
落在楚言眼皮上的溫度,灼燙一般讓她的睫毛不住的顫抖,她頓時無暇顧及其他,全副心神被他溫熱的唇而牽動,熾熱的溫度在眼睛上沒有停留多久,逐漸往下移,在她的唇上輾轉舔吮,在她口中糾纏,一點一點吞噬她的全部。
在楚言喘不過氣時,封住她檀口的人終於捨得放開她,轉而吻上她的耳垂,癢的讓她縮了下身子,想躲開卻被牢牢鉗住。
“宮闌夕!”她極輕的叫他,想制止他的行為,聲音卻柔軟帶著無限媚意。
宮闌夕放過她,順著耳垂往下,終於吻上了白皙的脖頸,他垂涎已久,間吻間吮吸,留戀不止,手掌更是探進身下人的衣服裡摸索著纖細腰肢,楚言呼吸一滯,敏感的顫起來。
衣裳不知何時被盡數褪去,楚言半闔著的眼睛迷離的望著帳頂,只覺得天旋地轉,摸不到邊際也停不下來,隨著宮闌夕沉沉浮浮。
次日,楚言還未睜開眼先蹙了眉,身體的異樣讓她不太舒服,連眼皮都不想掀開。
“醒了?”頭頂上方很好聽的聲音帶著笑意。
楚言沒有動,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他,因為她伏在他的胸膛,錦被下面是絲縷未沾坦誠相對,而且腦中隨著他聲音裡的笑意浮現了昨晚的種種畫面,雖然閉著眼,紅暈卻已經悄悄爬上了她的耳朵。
宮闌夕眼中笑意湧現,將懷中的人抱得更緊,輕聲道:“該起來洗漱了,你可以嗎?”
楚言耳朵上的紅暈蔓延,錦被下的手擰了他一把。
她沒有使力,宮闌夕不痛不癢,見她一直不肯睜眼,在她眉間落下一吻,道:“我先起身,讓青婷她們進來。”
楚言終於“嗯”了一聲,在他穿衣時,悄悄睜開眼看他,他背對著她穿衣,正好讓她清清楚楚的看到他背上的幾道抓痕,是昨夜難以承受之時她抓傷的,她默默的拉過被子矇住了自己。
宮闌夕聽到床上的動靜,回頭看到鼓包包的一團,無奈的笑著搖頭,俯下身抱了抱那一團,道:“我出去了。”
腳步聲走遠,緊接著又一陣腳步聲傳來,青婷小聲道:“郡主該洗漱了。”
楚言聽到她的聲音,立刻拉下了被子,急忙問道:“阿翁如何了?”居然忘了這麼重要的事,真該打。
說到這個,青婷疑惑道:“太公一早就讓秋來過來說,太公昨晚一杯酒都沒有沾。”
也是楚言太過驚怕,她能一覺安睡至天亮,當然就說明定國公安然無恙。她安了一顆心,最擔心的事沒發生就好。
她起身不太利落,腳落地時有些打顫,青檸犯傻,問道:“郡主怎麼了?”
楚言微滯,努力讓自己自然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