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燁容哭喪著臉,跪在莫淺嫣的身邊,說:“淺嫣……是表哥沒用,沒法替你做些什麼。”
楊昭七看著這場戲越演越偏離正軌,捏了捏劍,正要說些什麼,被人群外的一聲斥責呵住。
甄義謙揹著手走進來,說:“小七,你還不放下雙戮劍,真想鬧出人命嗎?”他身後還跟著任虞,任虞的眼睛直勾勾盯住她,好似要把她盯出個瘡來。
楊昭七很是無辜,無奈道:“師父……不是我啊!”
“怎麼不是你!肯定是你!雙戮劍只有你能用,其他人哪裡能使喚得動雙戮劍,不是你還有誰!”邢燁容喝道。
不知不覺,其他師尊都來了,還圍了很多弟子,都直愣愣地看著他們,而莫淺嫣被人帶回了養身閣,耶羅醫師要替她做縫合術,那道疤痕口子太大,必須立即縫合,不然會失血過多死亡。
楊昭七想跟著一塊去,被邢燁容的小跟班吳淞和劉鬥寅攔住,兩人站在他的一左一右,左臂右膀,替邢燁容撐腰。
“你還想追過去把人徹底斷送了嗎?”邢燁容狠瞪她質問。
“真的不是我,我怎麼可能傷害淺嫣呢?我上午才發現自己的劍不見了。”她解釋道。
劉鬥寅上前一步說道:“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好辨認的。難道這劍還會自己傷人不成。”
崔蓮廷站出來說:“今天上午小七一直和我們在一起,我們可以作證他在寢廬。”
“中午?還不是有午歇麼,這天氣正是酣睡的時候,大夥睡著後哪知道他溜出去做什麼了。”吳淞哼唧道。
閻摩見狀拿出二狼戟,在地上擲地有聲地擲了幾下,吳淞就不再多說了。
事情愈演愈烈,繼續吵下去怕是又有一番爭鬥,任虞發話道:“你給我過來。”
她還想反抗的,見甄義謙也朝她使了眼色,便乖乖跟著任虞走了。
任虞一直把她帶到淨心園隔壁的柴房,他把她推進柴房後,說:“在裡面好好待著。”隨後,他出去把門鎖上了。
甄義謙跟在任虞身後,眼睜睜看著任虞把楊昭七鎖在裡面,卻沒有更好的理由說不,只能面色陰鬱地望著那扇木門,手漸漸握成拳頭。
她拼命敲門,大喊:“師父!師父!真的不是我!你怎麼能把我鎖起來呢!師父!”木門被她敲得哐當響,甄義謙隨著任虞一塊兒絕塵而去。
“師父,肯定不是小七,這其中一定有誤會。”崔蓮廷、餘子嬰、閻摩和閻覓追上了甄義謙,死死纏住,懇求他放了楊昭七。
“師父,你忘了嗎?許昌是怎麼歿的,他可就是這樣被鎖著鎖沒了。”崔蓮廷提醒道。
這一句話直戳甄義謙心窩子,他怎麼會忘記,怎麼可能忘記!
“不需要你來提醒為師!為師心裡自有定數!”他怒道。
見甄義謙沒有放人的打算,他們只好走到柴房前,安慰裡面的楊昭七,崔蓮廷說道:“小七,你在這等著,我們去給你想辦法,一定讓你儘快出來。”
她坐在柴房的地上,淡淡地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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