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寒話才說完，感覺痛楚襲來，每根神經都要被催毀一樣。
顧初妍聽著他的聲音，她略覺得不對勁。
“那我睡了。”她輕聲說著，繞回臥室，推開落地窗，光著腳走到陽臺上，輕輕將門扭開，盯著那扇窗。
顧初妍抬腳，越過去，勾著一側，推開後，轉身翻了進去。
“誰？”韓長青反應過來，看到顧初妍穿著睡袍，從窗戶翻落。
顧初妍瞳眸一陣緊縮，不安的目光望著蕭墨寒。
“初初。”蕭墨寒抬頭，蹙緊眉頭，盯著她惶恐不安的表情，他欲要站起身，但整個人跪在地上。
“墨寒。”顧初妍大步上前，緊抱著他的身體。
蕭墨寒欲要站起身，顧初妍抱緊他，伸手扯著他的睡袍，盯著他的背後。
“問水，為什麼會越來越紅了？”顧初妍驚慌，看著蕭墨寒背部，她用力抱著他，身體在哆嗦。
他背上的血龍，像越長越大，顏色越來越紅，豔紅的顏色，令人觸目驚心。
男人身體滾燙，像要被燃燒似的。
“沒事。”蕭墨寒伸手，欲要撐起身體。
但身體內，骨頭和神經，似要被催碎一樣。
他痛得無法爬起來，整個人朝她懷裡跌去。
“藥，沒了。”問水將盒子，重重丟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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