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秋點了點頭,還是決定按原計劃去做。
這條護城河還是蠻大的,加之從這和過去不遠,前面又是一條大江。
夜裡的大江上面,一眼望過去看不到太多生靈,在微弱的月光照射下,只有點點的波光,隨著漁船滑動而在水上左右晃著。
“你找到了嗎?那個人是不是你二哥?”
在這安靜的江上一直往前遊著,好一陣後,景秋才對鄭生金問了他去追鄭墨淵的事。
“是我二哥,不過他說有事,沒空管我們,讓我們自己多加小心。”
鄭生金扭頭看了景秋一眼,過了一會兒才回道。
倒是沒想到竟然真的是鄭墨淵。
不過也好,現在生活這麼窘迫能做,一個官兵哪怕就是跟著做個巡邏,兵應該也能有飽飯吃。
這樣或許比在鄭家日子還得好過一點。
鄭家除了鄭益壽他們一家呢,其他人家其實都沒什麼飽飯吃的。
“你就不多問兩句,看我二哥有沒有問起你嗎?”
鄭生金回了景秋兩句之後,見她就沒什麼話說了,他又才故意的主動對景秋這樣問的。
“哦!”景秋敷衍的應了一句,然後才抬頭對他更敷衍的問:“那他有問起我嗎?”
“你這人怎麼這樣?我讓你怎麼問,你就真怎麼問,就不說點別的嗎?”
鄭生金是真的想不明白,如果說景秋對他二哥不在乎的,可是她又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而且也沒見她喜歡的有別人。
就按這裡的女子來說,像景秋這樣的情況也多的去了,很多一成親相公就去做別的了,然後兩人是很久都見不上的。
而那些女子即使再怎麼有怨氣,一聽說她們相公要回來,或者在哪裡見到她們相公,那都是高興的不得了。
他就沒見過像景秋這樣的,完全就是不關心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