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生金在鄭墨淵的提醒下,在身上一陣煩躁,還真找出了一個牌子來。
不是什麼高階的牌子,就是一個木頭雕刻的。
不過景秋之前倒是沒見過。
“那個……,公子,他們真是跟你是熟人啦,我們……,屬下就是沒見過,所以不知道他們跟公子的關係,剛才多有得罪,還請公子多恕罪。”
先前脾氣很大的那個侍衛,一見鄭生金和鄭墨淵竟然真實認識的,而且看鄭墨淵對鄭生金還特別溫和,就知道是得罪錯人了,所以便趕緊的和鄭墨淵道起了歉。
“你是得罪的我嗎?”
鄭墨淵明顯是不接受他的道歉反倒是,冷冷的問了這樣一句。
當然那個人也還是識趣,也是趕緊的就轉過頭對鄭生金道歉了。
“好了,別忘了你來這裡的目的。”
看著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景秋有點耐不住性子了。
看鄭生金依舊是在和鄭墨淵閒聊,沒有說正事的打算,就追著催促了一句。
也是景秋的這一句催促,總算是引起了鄭墨淵對她的注意。
“你……,最近還好吧?”鄭墨淵好像一對著她時,有點不知道說什麼了,就這一句問候的話,都好像是醞釀了許久一樣。
“嗯,挺好的呀,你不是看到了嗎?鼻子眼睛齊全,不缺胳膊不缺腿了,好的很。”
景秋卻是沒有什麼號的態度,回話時明顯是有那麼一點帶情緒的。
其實她也說不清楚究竟哪裡,該對別人有情緒。
或許是鄭墨淵逃婚了吧,讓她揹負了周圍的人的罵名。
但他們本就是那種被迫湊在一起的。
稍有點思想的,很多都是不願意接受那種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的。
當然在這裡也很多是不得不接受的,幾乎都是被迫的應下了。
但是更反對的很多都是女的,畢竟女人一旦嫁了,那就是一輩子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