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除了剛才李記者發現的兩點外,其實我受張局的指示暗中調查時,在與胡深愛的面對面交流中,也發現過兩點,一點是,胡編輯說當晚去甄社長的辦公室,其原因是她欄目下的一個招聘廣告的某個字錯了,客戶是甄社長的資源,需要跟甄社長最後確認,這是同事們調查時案卷上有記錄的,但她跟我說的卻是手機號碼錯誤,需要找甄社長確認電話。
另外一點,她說手機號碼是甄社長當她的面打電話給廣告方確認的,可是,我查過甄社長的手機,他當晚那個時段,根本沒有打出過電話,同時查他辦公室的座機,也同樣沒有撥出去的記錄。其實,基於這撒謊的兩點,就可以拘留她,讓她協助調查。
但在花城的調查並不是完全能夠作為證據證實,只不過說,可能得到的線索更多。但既然是線索,就還須進一步證實。也就因為要進一步證實,所以在得到胡深愛自首的通知前,我並沒有建議張局簽字逮捕她的打算,原因是,甄社長是胡深愛一直崇敬的師哥,他倆是牛城大學的校友,甄社長比她高三個年級,他們之間有感情。但奇怪就奇怪在,胡深愛第一個結婚的物件卻並非甄誠,而是我協助牛城警方配合調查的案件中,相關的牛城長江集團公司前合夥人楊敏的兒子楊敏的兒子楊名。這個楊名,用胡深愛的父親的話說,是渣男,用胡深愛在花城報社關係非常好的前同事的話說,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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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的思維和殺人動機是,似乎渣男才更值得被殺。
說到這裡,勞餮停頓一下,喝了一口水,然後看著張鑫局長,以商量的口氣又說:“我休息一下,如果接下來我再發言的話,我想我應該分析一下甄社長的案情,他到底是不是疾病致死,是謀殺的話,到底誰最可能殺害他。”
隊長:“張局,甄社長的死,我檢討,錯了就錯了。但不過,如果說我們草率,還真不是,畢竟甄社長是有身份的人,又比較年富力強,突然間死在辦公室,誰都會懷疑有可能存在著謀殺,但法醫的結論和現場勘查,確實找不出其他破綻。”
甄誠案件的負責人:這都是小綿羊害了我們!
張鑫:
你這話不客觀。小綿羊被抓,不因是你這個案件,她們的案子涉及防恐,這是國家防恐防毒局的統一行動,你不要把這個案子也歸於小綿羊的責任。當然,講責任,首先是我的責任。為此,老勞提醒過我,還跟我爭執過。但這個這裡不討論,我們要把精力放在分析眼下的突發情況上,也就是殺人動機。
我們還沒對作案過程進行審訊。如果作案過程符合邏輯,說得通,也就算真正完成了案件的偵破。
勞餮:那我建議速戰速決,馬上審訊,免得夜長夢多。
張鑫:好,我同意。我看,這個案子也就交給你了。趙隊,你安排一下,按程式審訊,馬上進行。
李葒提要求道:張局,我能不能旁聽?
張鑫回答得不容置疑:當然。但不是旁聽,是在外面,我們一起在外面聽吧!你跟她是同事,說不定根據她的言行舉止,可以發現我們發現不了的細節來。
李葒假裝生氣道:張大局長真會算賬,我要求個旁聽,你就給我佈置任務。
張鑫笑了:誰要你是出名的記者警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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