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餮內心怦怦跳,但為了控制興奮的心情,特意深呼吸一口,也故意先不看芳芳,而是面朝胡小妹,裝著開玩笑說:“看看,胡總,我說什麼來著?一個兒子一打,現在兩打了,對吧?”
“什麼兩打?兩打是什麼意思?”芳芳裝苕。
勞餮忍住笑,正兒八經地說:“兩打就是兩個都不富大貴,不是老闆就是博士。”
胡小妹覺得有趣,搶話問芳芳:“沈青是不是也挺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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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芳哭笑不得,明顯心裡想起了沈青,也為配合這個弟弟的人生,低沉著聲音說:“胡姐,你就別笑話我們沈家了。即便沈紫,拿了個博士文憑,我看也不怎麼樣……”
但後面的話,芳芳卻打住了,家醜不可外揚,這是真理,何況眼下還有一個警察,與警察談起的話題,永遠得小心謹慎。
勞餮察覺到芳芳臉色的變化,心中疑慮陡增,便輕輕問:“怎麼樣嘛?”
“他就是一輔警。”芳芳淡淡地說,“當了兩年兵。要不是當過兵,輔警都考不上。”
芳芳故意跳出了對親弟弟的敘述,而是“順便”中說起了堂弟,這種轉換,胡小妹是不覺得的,而勞餮當然就一清二楚。
“哦,這樣啊。芳芳,我可不是笑話你沈家,我真不知道嘛。但其實,十個手指不一樣長,又有什麼關係呢。”胡小妹既安慰芳芳,大概也是安慰自己。
勞餮今天來,本就帶著友好,現在女主人說起了沈青,作為客人就不能又強行把話題引導沈紫身上,就順勢而為道:“他是在牛城還是三峽?”
“牛城。”芳芳答。
“是哥哥還是弟弟?”
“弟弟。”
“那兩兄弟關係好嗎?”
“小時候好。現在好不好,我不怎麼知道。說老實話,別說沈青,我連沈紫都很少聯絡。”
嫡親姐弟關係不好,勞餮倒是第一次聽芳芳不打自招,因而就顯得有些吃驚,然後期待地看著芳芳。
他想芳芳介紹一下情況。
芳芳說:“勞警官你別這樣看我。我沒騙你。沈紫比較忙,一年都難得見一次面,沈青就更不要說。小時候他也只理哥哥,從不理我。唉!我都不想說。”
胡小妹有替芳芳打抱不平的意思,看了一眼芳芳後說:“這個我聽說,沈家重男輕女,芳芳爸爸媽媽過世後,爺爺作主,讓叔叔帶著沈紫進城。芳芳不想跟弟弟分開,死不同意,因此她的爺爺、叔叔、弟弟都對芳芳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