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時覺得,面對脆弱的女子,或許男子在身邊要好應付些。
勞餮可能也想到,就大咧咧地在一旁坐下。
不一會功夫,甄美控制住了情緒,邊抽泣邊說:“我知道,他在牛城出事了。”
“餘爸、餘媽告訴你的吧?”勞餮問。
甄美搖頭。“他爸爸媽媽連向陽都不理,怎麼會聯絡我?我是聽其他朋友講的。”
“他怎麼說的?”李葒探究地問。
“他說向陽吸食了劇毒香菸……死了……”甄美又忍不住哽咽起來。
李葒皺了皺眉,心說這也太脆弱了吧?
“誰告訴的?還是警隊內部有人透露?”勞餮又問,他好像很在乎這個問題的答案。
李葒有些不理解勞餮的抓大放小,但作為搭檔,儘管不認同,還是不能說出,這樣會剝勞餮的面子。
兩人於是耐著性子等甄美的回答。
但誰知甄美並沒有回答,反而問李葒:“真的嗎?”
李葒只得越俎代庖地點頭。再說,她也覺得餘向陽的死因,沒必要隱瞞,本就應該告訴家屬,儘管現在餘向陽和甄美還是未婚,算不得家屬。
“你和餘向陽的關係如何?”李葒點頭後,抓緊問。
甄美不假思索地說:“我們本來約好這個國慶長假前領結婚證,國慶節那天結婚的。向陽說,國慶,大家都慶,討喜。”
甄美婉轉地回答了李葒,應該說比直接的回答更有力度。
而且,甄美繼續加固她的力度,說:
“我們在一起已經五年零八十三天了。他雖然有點壞,但是,我能回憶出我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你所認為他的壞,是指哪方面?”李葒原以為無力反駁,聽到壞的詞語後,立馬抓住了這個“七寸”。
“他賭博,酒色財氣、吃喝嫖賭抽,我看除了嫖和抽,其他都沾。還有人說他會騙。”
李葒想:你倒不避諱,都這麼壞了,也能忍,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