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想去,最後又是急中生智:把脖子上的小紗巾解開套在頭上,罩住整個腦袋,僅留下眼睛滴溜溜地往內窺視。墨鏡也就先讓它在口袋裡歇息著。
但總是聽不到聲音。
這樣也不行。
左右觀察,民營醫院雖然不至於人山人海,但還是偶爾有人進出。此時正有幾個彪形大漢要進大門。再次靈光一現,跟著兩個排著走的男子後面,讓男子的身形遮擋住自己,進了大廳。
然後快速地立到廊柱背面。
可以了。
只見已經走開的光頭,又回身到高如鐵面前,畏畏縮縮地說:“高老師,我還是不去吃飯了。”
芳芳一驚:原來高如鐵是他們的老師!
“怕見人了?”
“嗯,有,有點。”
光頭結結巴巴地,還把高如鐵拉到一側。
高如鐵不高興:“鬼鬼祟祟的,有話就講。”
“老師,不能在這裡說,你又不是不知道。”
高如鐵不作聲,可能想到了什麼。
光頭往廊柱後面瞄來,芳芳一縮脖子,大汗淋漓——好危險啊!
廊柱是玻璃的,芳芳便裝作用手梳理頭髮,臉對著“鏡子”。
其實光頭也沒在意,或許並不認識芳芳的緣故。雖然打過照面,那是他以勝利者的姿態,完成任務後的粗心,當時不會特別注意芳芳的臉,而芳芳作為一個有過傷痛的人,對一個罪惡者的一閃而過,是絕對記憶深刻的。
光頭壓低著聲音說:“這些天我一直在擔心,有人在跟蹤我。我是真怕。”
高如鐵小聲喝道:“你怕個屌!”看看左右後又說:“那是酒後駕駛!”
高如鐵拍了拍光頭的肩,走開了。
光頭追上高如鐵,這會兒聲音大了許多:“我還是不去了。吃飯的包廂讓‘’猴頭‘’去訂。我要回家睡覺。”
高如鐵喊一句:“你那狗窩!”不再搭理,興致盎然地開始握筆、蘸墨,準備寫錦旗。
<!17k>
喜歡霍亂時期的案情請大家收藏:()霍亂時期的案情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