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著馬仔們將紙筆墨硯買回來的時間段內,高如鐵翹著二郎腿,心得意滿地坐在醫院大廳。而此時,正好芳芳來了。
芳芳急急忙忙、慌神慌腦趕過來,擔心警察把高如鐵抓走。可在大門外保安室一問,保安鄙夷地說:“你說那個傢伙呀!”然後沒了下文。芳芳緊張地催促:“那個傢伙怎麼了?”保安沒好氣地蹦出三個字:“牛著呢!”然後可能是看在美女份上,手指大廳,不再理芳芳。
芳芳將信將疑地朝醫院的大廳走去,心裡忐忑不安。
但無意回頭看剛才路過的保安亭時,突然一眼瞥見一個光頭。
光頭嗎?對!
光頭——自己一直關注的那個傢伙呀!
她下意識地將身子躲到花帶處,半蹲著觀察。
不錯,是他,就是他,那個光頭!
光頭正閒庭信步地走在保安亭邊。他光溜溜的頭,在白色的太陽光下閃閃發亮;他年輕有朝氣,卻在熠熠生輝的陽光下又顯得久經風霜;他邪惡的笑臉,仍然是在墨鏡下隱藏著的邪惡和姦笑......芳芳無法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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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芳緊張、激動,心怦怦怦地跳。
放慢腳步,第一個念頭是給法官大哥打電話。
但一摸口袋,手機忘帶!天!這怎麼辦?又如何是好?
芳芳急死了。心亂中罵起自己來。
事實上,忘帶手機不能怪自己。因經常在家,幾乎沒有將手機隨身帶的習慣。剛才在陽臺看書,手機應該就丟在陽臺的凳子上,隨之起身,落在那了,以致壞了現在的事。
但或許也沒那麼糟。自己可以跟著光頭。他去哪裡,我跟到哪裡。
再見機行事。
想好了,繼續觀察。發現:光頭不是空手,一手端著瓶墨汁,一手拿著支墨筆,正不緊不慢地往醫院大廳走,像要辦什麼正經事似的。
芳芳跟上,和光頭保持著距離。
因擔心被發現,走幾步後,取出墨鏡帶上,將衣領往上拉了拉,雖然看起來很神氣,但其實內心異常緊張和脆弱。光頭有那麼一會,眼睛往後望,芳芳就好不害怕,頭埋在花帶後如鴕鳥,以為光頭已經發現。
墨鏡是隨身攜帶在口兜的。貓城每天太陽大,她出門買菜,只要有太陽就戴上墨鏡。可手機,沒有像墨鏡這樣——她還在後悔沒有帶上手機。
就這樣跟蹤著。
急中生智。在此過程中,她想起保安手指的地方,也就是說高如鐵在醫院內。對,高如鐵,高如鐵可以藉助——剛才居然沒有想到,好笨!讓高如鐵把這個傢伙抓了,不正是天賜良機嗎?
這樣,緊張程度大幅度減弱、降溫。
繼續跟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