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後排車內檢查了一遍,沒發現寧熙的蹤跡,頓時周身散發著強大陰鷙的氣場,宛若攜裹西伯利亞的寒風,陰氣森森。
“我太太呢?”他幾乎每一個字都是從齒冠裡擠出來的。
那司機被摔得尾椎骨生疼,躺在地上翻來覆去地打滾,嘴硬地吼道:“什麼……什麼你太太,你老婆跟人跑了,我怎麼知道她在哪?”
戰斯爵怒極,嘴角反而溢位一抹惡魔般的詭笑。
阿澈鋥亮的皮鞋猛地一腳踹向司機的小腹,目眥盡裂:“別他媽裝蒜,寧熙小姐,被你綁到哪去了?”
“啊——”男人疼得撕心裂肺地哀嚎,淒厲極了。
他趁機往後打了個滾,悄悄地去摸手槍。
剛才戰斯爵把他摔在地上的動作太快了,他壓根就來不及摸槍。
然而槍還沒有上膛,阿澈就已經快他一步,再度一腳踹了過去,男人吃痛地縮成一團,手也使不上勁。
手槍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阿澈撿起那隻手槍,黑市上廣泛流傳的新款,輕便威力大且射程遠。
他轉而將槍口對準了男人:“快說!不說我現在就要了你的命!”
男人接連被踹了兩腳,五臟六腑都快碎了,甚至咳出了鮮血,但他還是嘴硬。
“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我是良好市民,怎麼可能綁架……什麼寧熙,我壓根不認識……”
“爵少,他還嘴硬,要怎麼處置?”
戰斯爵邁著修長的雙腿走了過來,居高臨下地俯瞰著嘴硬的男人……
“把槍收起來,別這麼兇狠。”
“是。”阿澈收回了槍。
緊接著,他便看到戰斯爵的視線在地上搜尋了一圈,然後找到一塊比兩個拳頭更大一點的石頭。
沒有一句廢話,戰斯爵直接撿起那石頭,狠狠地往男人右腿上一砸——
瞬間,血色蔓延開了,膝蓋骨就像瞬間碎裂了。
如果給疼痛分等級,這絕對是十級!
男人再度爆發悽慘的嚎叫,鮮血濺到戰斯爵的臉上,他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繼續掄起那塊石頭,一下下砸在男人的膝蓋骨上……
直到血肉模糊的一團,那男人喊得嗓子都喑啞了,渾身抽搐著,他才停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