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故意當著馬致遠的面,和戰斯爵鬧脾氣。
“我太太的演技真好,獎勵一下,夠了麼?”戰斯爵雙手捧著她的下頜,在唇上輕啄了幾口。
“……”寧熙怔怔地僵著身子。
眼角餘光瞥見來來往往打掃戰場的保鏢,耳根漸漸爬上紅暈,有些不好意思地紅了臉。
“我剛吐過,你不嫌髒啊?”
戰斯爵一本正經地點頭,露出點懊惱的神色:“好像是有點味道?”
“……”
寧熙氣結,剛想把他推開,就見男人的俊臉逐漸湊近自己,在她眼前放大:“那我委屈下自己,讓你把我也弄髒?”
寧熙落下一句無聊,快速落荒而逃了。
……
當天晚上,馬致遠經營賭船一事就由官媒正式發聲蓋章。
再加上馬城蘊的醜聞,兩者加疊,馬致遠幾乎沒了翻身之地,也被迫退出了下一任的總統選舉,同時面臨牢獄之災。
儘管少了一個強勁的對手,但凌轍也只是道了一句“做得不錯”,臉上的表情依舊凝重。
晚上,照例一家人視訊。
“爸爸,你的臉色很糟糕。”寧熙手裡捧著一杯花茶,鄭重地問。
凌轍張了張口,望著寧熙,艱難開口:“熙熙,我……我對不起你。”
“是不是和媽媽有關?”寧熙馬上猜到了關鍵。
凌轍單手捂著臉,沉痛萬分:“你媽媽看到了那場我們相認的直播,但病情並沒有好轉,反而癔症更加嚴重了。”
寧熙的心跟著揪成了一團。
“醫生怎麼說?”
“我想給她做一次徹底的催眠,讓她把那些痛苦的回憶統統忘記,但目前缺一名催眠大師。”
寧熙立刻聯想到了喻燁:“我倒是有一個人選,就是時機可能還欠缺。”
……
殷城。
戰氏集團旗下的某間高階私人醫院。
戰老爺子的活檢結果出來了,並不算最糟糕,還有一線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