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也錯過了小女兒的出生……
但同時,他也有一絲憤怒!
時機再巧,她也不能認為是他設局偷了孩子,還打算將“病嬰”處理掉!
“寧熙,夠了!”戰斯爵一把將她的腦袋摁在自己懷裡,氣息有些不穩,聲音卻很堅定:“孩子丟了已成事實,你不接受也要接受,我再給你最後一天,從明天開始好好坐月子,我會把我們的女兒找回來。”
寧熙把臉埋在他的胸膛,嗅著他的氣息,不知怎的,所有的委屈擔憂和憤怒,統統都爆發出來了,淚腺像決了堤,忍不住嚎咷痛哭。
粉拳攥得緊緊的,一下下捶在他的胸口……
“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為什麼不回我簡訊?”
“為什麼那天晚上你不在?你都來不及看她一眼,我好怕,好怕像我和媽媽這樣,要分開整整二十幾年,等她被找回來的時候,還會認得我麼?”
面對這樣脆弱委屈的寧熙,戰斯爵那些秋後算賬的話也說不出口了。
周身的冷硬瞬間褪去,他把她緊緊抱在懷裡……
好半晌,等寧熙稍稍平靜下來,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在她的額上輕輕落下一個吻:“我不是岳父,你也不是岳母,我發誓不會讓我們重蹈他們的覆轍。”
……
與此同時,凌轍徹查本國內所有可能偷走孩子的人。
參選的對手、曾經得罪過的政敵、新法案頒佈後影響利益的勢力。
無論是否結過仇,統統都不放過……
就連安插在對方身邊的暗棋也動了,從得罪過寧熙的藍逸下手,牽連到整個藍家,再到國安部、司法部、內務部、交通部乃至整個國防,一個都沒落下。
對於已經結仇或者可能結仇的,直接以總統名義下放或打壓,對於曾經示好或有意示好的,直接提拔。
新提的法案,也不看內容,最關鍵的在於是誰提出來的。
一瞬間,各方勢力湧動。
幕僚聽到凌轍大刀闊斧的吩咐,嚇得臉色都青了。
不顧一切想要阻止。
“總統先生,你這樣不顧後果的反擊會激起公憤,對於幾個月後的大選是絕對不利的!”
“大選還有幾個月時間,但小夕被偷走,越拖延一天,找到她的機會就更渺茫一分。”
凌轍此刻的目的很明確,就是把f國的水都攪渾。
這樣,那些偷走孩子謀利的,才會主動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