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子在酒樓設了大宴,邀請了不少的家族成員。
聽說去的人很多,整個酒樓外面停滿了豪車。
不過這裡面大部分人實際上去也就是走個過場。
畢竟現在還沒有投完票,大家不敢在明面上得罪玲子,可真真實實的要給她投票了,那就又說不準了。
酒樓裡都是玲子的人,她在酒宴上再三向大家保證南希身份是真的,她承諾給大家的資產,也絕對不會反悔。
總之就是否認了後來那個男人指控的一切,聲稱這都是艾塔的離間計。
把所有的髒水都潑到了艾塔頭上……
傍晚,溫予易接到了電話,混進去的一些叔伯,將酒樓裡發生的事完完整整的告訴了他。
溫予易倒是沒放在心上,“沒事,玲子夫人想說什麼就由得她去說,反正她這麼一鬧,人心差不多已經失去了。”
“聽小溫總這麼一說,我就放心了,總之,我是看好艾塔小姐的。”那叔伯在聽筒那端笑盈盈地說著。
溫予易心裡盤算著,附和道,“辛苦王叔了,等艾塔拿下繼承權,你就是頭號功臣,該論功行賞的,絕對少不了。”
“哈哈,那行,我就託個大,繼續去喝玲子夫人這頓酒了,不瞞你說,今天來的人實在是多,她也是真的能說,從家族起源,說到如今的發展,要不是好酒好菜,我都快聽睡著了。”
掛了電話,溫予易玩味一笑,給南城發了幾條簡訊,隨後洗了個澡,倒頭在床上矇頭大睡。
這幾天操心著大廈安保,都沒怎麼好好休息。
傭人也不敢打擾他。
他這一覺差不多直接睡到了晚上入了夜,顧馨兒從路也那兒回來了。
不過他也沒馬上起床,而是懶洋洋的翻了個身,閉著眼繼續假寐。
顧馨兒聽傭人說溫予易睡了好久了,連晚飯也沒吃,擔心他是不是生病了,把小寶丟給劉阿姨照顧後,便躡手躡腳的進了臥室。
屋內沒有開燈,暗沉沉的,依稀藉著月光她走到床邊,開了柔和的壁燈。
壁燈的光暈籠罩下來,他俊臉完美的毫無瑕疵,呼吸也正常,眉宇間又淡淡的淤青色,應該只是沒有休息好,所以在補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