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在包間裡發生的一切,忍不住滿心憤怒和委屈。
她連正眼都沒往溫予易那邊看一眼,發現路也和艾保羅打架,拳頭手背都紅了,拉起他的手,擔憂道,“你手沒事吧?”
路也本身也不是會打架的人,他周身充斥著的更多是書卷氣。
路也無所謂的活動了下關節,是有點紅,但能收拾一頓仇人,他內心只覺得暢快。
“不礙事。”
“那我們走吧,今天打了艾保羅,明天說不定還有一場硬仗等著我們。”顧馨兒勸道。
路也點點頭,扭頭髮現溫予易在盯著兩人,只是眼神很不對勁。
他皺了皺眉,想問問小寶,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顧馨兒見到溫予易一點都不驚訝,說明很可能兩人已經聊過了。
既然聊過了,他再問不顯得累贅麼?
兩人上了同一輛麵包車,疾馳著揚長而去,一路回到酒店。
溫予易漠然的站在那裡,望著兩輛車消失在視野鏡頭,變成了小黑點。
南城感覺他滿身寒意,半晌才忐忑的道,“溫總,艾保羅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顧小姐和路先生會有麻煩。”
溫予易腦海中如電影幕布般,不停地播放顧馨兒剛才對路也關切的問候。
“把車鑰匙給我。”他突然朝南城道。
南城愣了一下,“您晚上喝了不少酒,要去哪?不如我送你……”
“鑰匙。”溫予易重複,骨節分明的大掌攤開在南城面前。
南城只能把車鑰匙給了他。
雖然在z城,溫予易哪怕酒駕也不會被人抓,但他還是擔心安全。
溫予易拿了車鑰匙,徑直走到車庫開車。
剛才在包間內的昏醉,被夜風一吹,無形中像全都消散了。
此刻清明深沉的眼眸,哪裡有半分醉酒的迷濛?
有的只是晦暗與複雜……
南城不放心,也在後面跟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