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幹什麼?”
戰斯爵從來沒有把傅令驊看在眼底。
充其量,他不過是傅家的一條狗。
他笑:“傅先生這個護花使者當得還真不錯,寧洋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吧?”
傅令驊臉上浮現一抹慌亂,很快維持著鎮定。
“我和小洋只是同學,她肚子裡的孩子當然是你的,我只是見不得她挺著身孕在異國他鄉漂泊,所以才來照顧她幾天,戰斯爵,你要是個男人,就別為難女人。”
“照顧到了床上?也真是難為你了。”戰斯爵勾唇冷嘲。
若不是時機不對,他都要誇讚傅令驊了。
眼睜睜推著自己的孩子去叫其他男人父親……
這句話無異於是羞辱。
既羞辱了寧洋,也羞辱了傅令驊。
傅令驊一張英俊的臉霎時間青白交替,垂在腿側的拳猛地攥緊。
寧洋也快要瘋了。
傅令驊為什麼這個時候出現!
又和戰斯爵說這些話做什麼?
“傅令驊,我很感激你這段時間對我的照顧,但我喜歡的人只有阿爵一個,我們倆之間的事也輪不到你來插手,以後別再出現在我面前了!”寧洋踉踉蹌蹌地甩開了阿澈,仰著臉頰,對戰斯爵道:“阿爵,我們走吧。”
當戰斯爵帶著寧洋消失在傅令驊眼前的那一剎……
哐當。
他狠狠將手裡的餐盒砸在地上。
猩紅的雙眼裡充斥著仇恨,宛若滔天巨浪翻湧。
明明是他的女人和孩子,卻偏偏不肯給他一個正眼。
戰斯爵!
……
古堡外傳來車子熄火的聲音。
寧熙晚上親自下廚個兩個寶寶做了正宗的中餐。
小傢伙們吃得無比暢快。
此時,周嬸走了進來,先看了眼小少爺們,再俯身在寧熙耳畔說了幾句。
寧熙聞言,表情有些不耐煩:“他這麼做有意思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