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棺材不落淚。”戰斯爵眼底劃過一縷狠戾:“我看之前給你慕家的教訓還不夠,讓你一而再的把手伸到我頭上!”
慕宛白被戰斯爵這樣陰森的氣焰驚駭,有一種莫名的心虛感……
可就在這時,病房內又來了一個人。
不是別人,正是慕老太太。
慕老太太在張柳的攙扶下,拄著柺杖走了進來,身後跟了兩個身材魁梧的保鏢。
慕宛白心中一喜,像看到了救星,立刻朝慕老太太哭著撲了過去:“奶奶,奶奶您來得正好,寧熙說我害她,我真的沒有做過!”
眼底噙著水汪汪的薄淚,頭髮凌亂,手背上也是傷口,看上去是說不出的狼狽。
寧熙看戲的表情微頓。
順著慕宛白的視線看向門口站著的慕老太太。
然而只是隨意看了一眼,也僵住了……
這不是她那天在尚品珠寶櫃檯旁遇到的老太太麼?
張柳給老太太搬了一張椅子過來,還鋪上了軟墊。
老太太往椅子上一坐,不怒自威。
慕宛白緊緊攥著粉拳,生怕別人搶了話,委委屈屈地控訴——
“奶奶,我知道我讓司機撞寧小姐是我不對,可我已經道歉了,但寧小姐偏說她這次入院也是我給她下了重劑量的瀉藥!我可以發誓,我連她喝哪杯水都不知道,怎麼可能給她下瀉藥?”
慕老太太示意張柳將慕宛白扶了起來。
慕宛白的底氣一下又足了,偷偷剜了寧熙一眼。
只要慕老太太站在她這邊,她就沒什麼好怕的……
“就算表哥討厭我,我也要說,表哥,你別被寧熙騙了,寧熙她從小放浪,一向最擅長裝出一副柔弱的樣子勾引男人,這次的事,說不定就是她自導自演,再加上對我懷很在意,所以就用苦肉計報復我。”
戰斯爵掀起眼簾,看向慕宛白那倒打一耙的樣子,微微勾唇:“你說她給自己下瀉藥,目的就是報復你?”
迎上戰斯爵的眸光,慕宛白有些心虛。
但她轉念想到,昨天她買通的女職員已經被她安排送出國了……
想到這裡,她點了點頭。
“就算不是她的苦肉計,那也是栽贓,因為我壓根沒有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