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孩子可有招惹過什麼可疑之人?”
“下官仔細查過,據那些女童的長輩所言,並沒有遇到過任何可疑之人。女童都是在白日裡被人擄走,次日被人發現死在靠山的位置。”
“莫非,不是人為?”
雲辰心頭一凜,吸口氣抬眼望著周尚書:“你且先回去,這件事,本相會安排人協助你處理。”
“那下官先行告辭。”周尚書拱了拱手,轉身離開。
雲辰吐口氣,斂眉掂了掂手中的案卷,站起身吩咐身側守著的小廝:“備馬車,去東宮。”
“是。”小廝連忙應了一聲,一溜煙跑出去安排馬車。
一如往常的在秋水閣打了一整日的牌,由於那幾位側妃個個都是人精,經過這幾日的摸索,儼然成了打牌的老手。夏寧夕本就不怎樣的牌技,自然也就沒多少便宜可佔,早早退了場,留下其他人繼續打牌。
回到東宮,她焉耷耷的走至宇玄禎面前坐下,隨手拿起一份奏摺瞄了幾眼,託著腮唉嘆一聲,道:“明日我帶小葡萄出宮去找白落,這宮裡實在無趣的很。”
宇玄禎收了硃砂筆抬眼看她,輕笑道:“想去哪裡你去就是,我讓洛青跟著你。”
“得了吧,洛青還是留在你身邊護衛的好,我可不需要人保護。”夏寧夕擺擺手,走至他身側跟他並排坐著,歪著頭看著奏摺上的內容。
宇玄禎倒也不介意她看,漫不經心道:“這上面說的都是些不疼不癢之事,也沒什麼可看。現在孤最關心的,其實是邊關戰事,這幾年翰淵國,蒼瀾國,朝越國,各國蠢蠢欲動,戰事不斷,再這樣下去,天下百姓將會持續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嘲弄一笑,他深嘆口氣:“可各國皇族,卻還是為了皇儲弄權不斷,俗話說,家安則國安,皇家便是天下表率,如此明爭暗鬥,手足相殘,實在不是孤想看到的。”
夏寧夕認認真真聽著,笑看著他道:“宇玄禎,日後你若為皇,定會是千古名君。”
“憑我一己之力,怎麼安的了這天下。”
宇玄禎握住她的手,溫柔一笑:“孤還需要很多人幫忙,包括你,包括雲辰。”
他話音剛落,大殿外,雲辰恰恰隨著一名宮人走來,快步走至臺階下方,拱手施禮:“臣見過太子殿下。”
宇玄禎皺了皺眉,道:“雲辰,你這些時日來東宮來的有些頻繁了,若是讓朝臣知道,難免有所非議。”
雲辰吐口氣,煩悶道:“臣也不想來東宮,可臣今日來,是想向殿下借個人,不來東宮怎麼借得到人?”
宇玄禎皺眉,疑惑問道:“你要向孤借誰?洛青還是子陵?”
“都不是。”
雲辰頓了頓,目光落在夏寧夕身上:“臣想向太子殿下借的,是太子妃娘娘,望殿下恩準,讓太子妃娘娘幫刑部查一樁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