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玄禎負手而立,從容不迫的作壁上觀。
那些家丁雖然有些武藝,但總體來說,在夏寧夕面前就成了花拳繡腿,根本不堪一擊。
夏寧夕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些人給打的落花流水,一個個躺在地上哀嚎著,不住打滾兒喊疼。
夏寧夕手中劍勢未停,身形迅速移動,再次執著劍沖到鄭大公子面前,正對著他的咽喉,冷眸微凝:“不知悔改!你知道後果是什麼嗎?”
鄭大公子估計是被嚇傻了,竟然搖了搖頭,慘白著臉道:“不知道。”
“不知道,那就讓我來告訴你!”夏寧夕將劍勢迅速下移,劍刃清脆一響,輕易將鄭大公子的腰帶割斷,褲子鬆鬆垮垮的墜落在地,只剩一條褻褲穿在身上。
他忍不住抖了個激靈,腳步踉蹌著往後退,卻絆到了其中一名家丁的腳,重重跌坐在地。
“哎喲”痛呼一聲,鄭大公子連忙抬眼看夏寧夕手中越逼越緊的劍,抖抖索索道:“我……我告訴你……你現在收手還來得及,要是……要是你傷了本公子,休想活著離開洛城。”
“那我也告訴你,這天下間,能攔得住的人,一個手指頭都能數得過來。”夏寧夕輕蔑一笑,劍勢迅速急轉,一片血光“噗哧”一聲從眾人眼前劃過,圍觀的民眾全都驚異瞪大了眼。
“啊——”鄭大公子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臉色瞬間白的沒了一絲血色。
他伸手捂著褻褲處咕嘟嘟直冒的血跡,正準備昏過去,夏寧夕手指一彈,將一粒黑色藥丸送進他嘴裡,冷然道:“吃了藥,死不了,也不會昏迷。”
劇烈的疼痛從兩腿間蔓延至全身,鄭大公子想昏過去也不可能,只能捂著疼痛處不停在地上打滾。
圍觀民眾嘆息著議論著,愣是沒有一個人上前扶他。
這時,官府來了人,為首身穿盔甲的千夫長看到躺在地上不停哀嚎的鄭大公子,臉色一變,抽出佩刀一聲冷喝,“給我活捉兇手!”
官兵一來,圍觀民眾一瞬間作鳥獸散,只餘宇玄禎依舊鎮定自若的立在原地,遺世獨立之風姿,令人看一眼便心生敬畏。
夏寧夕若無其事的走回他面前,微微一笑:“這樣解決,應該可以吧!”
“雖然血腥了些,但這的確算是最直接的辦法。”宇玄禎溫和一笑道。
夏寧夕點點頭,轉身朝著依偎在丈夫懷裡衣裳淩亂,依舊不停啼哭的李家娘子走去。
眼看著官兵執著兵器朝夏寧夕沖去,宇玄禎眸色一沉,沉聲道:“都住手!”
千夫長驀地一驚,惱怒看著宇玄禎,斥道:“你算個什麼東西……”
他一句話未說完,,再仔細一看,宇玄禎指間提著一枚鑄金的令牌,晃蕩在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