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柳雅氣鼓鼓的猛一發力,把滄千澈直接扳了過來,讓他正面對著自己。
可柳雅沒想到,她把滄千澈扳正過來之後,看到不再縮著身子的他,身下的衣襟凸起了好大一塊。確切的說,是支起了一個大大的帳篷。
柳雅楞住了,滄千澈也楞了。兩人保持這樣的姿勢片刻之後,滄千澈“哼”了一聲,趕緊又把腿蜷起來,把身子也轉過去了。
柳雅這才回過神來,也明白為什麼滄千澈剛才寧可賭氣都不肯轉過身來了。原來是……有了巨大的反應。
“噗”柳雅忍不住笑了,繼而“哈哈”的大笑起來。
“傻丫頭,你笑我。我這是男人的正常反應,小爺我是個正常男人,再正常不過的男人。”滄千澈仍舊揹著身,吼起來的嗓門又沙又啞,不過卻是帶著磁性一般的好聽。
柳雅聽見滄千澈這嗓音又憋不住笑。這次滄千澈沒有再吼了,仍舊縮著身子,看來是還沒有恢複原狀。
柳雅喘了幾口氣,見滄千澈還縮身躺在地,不由得又有些心疼。在後面又捅了捅他的背,輕聲道:“行了,起來坐著吧,我不笑你是了。你都說這是男人的正常反應,還有什麼可害羞的呢。再說,我是大夫,這個不用避諱我的。”
柳雅說完,滄千澈轉過頭,怒目瞪著柳雅,眼裡很是不憤。
“呦呦,看你那小眼神,還不服氣啊?支帳篷支帳篷,有什麼可害臊的。這樣倒好,省得我擔心你發育不良,正愁用什麼方法給你調理呢。”
柳雅說完,見滄千澈的眼神更加深邃了,可眼眸深處,竟然還有一簇火苗在跳動,似乎是……氣急敗壞?
“喂,你還瞪我。”柳雅作勢欲兇,不料滄千澈猛地一轉身坐了起來,繼而雙臂又是一展,把柳雅緊緊的抱進了懷裡,又狠狠的在她唇一咬,怒聲道:“別跟我說什麼大夫,你這輩子只能看我這一個病人,其他的病人都不準看。更不許去研究別的男人。”
說完,滄千澈又是一通亂吻,那吻狂躁的幾乎讓他與野獸相仿。粗重的呼吸,忙亂的雙手,還有那支撐了很久的“帳篷”,無一不在碾壓著柳雅那已經很是脆弱的意識防線。
直到身一涼,半邊衣領被滄千澈扯開,露出了雪白的右肩和鎖骨,只差一點要給扯到胸線下面了,柳雅才慌忙的再次推拒。
不過這次滄千澈更為強勢,狠狠的抓緊柳雅的一雙手腕,用一隻手輕松的鉗住,另一隻手託著她的背猛地壓向自己,然後他的唇落在她的頸、肩。
可是在吻將要落在柳雅胸前的時候,滄千澈猛地停住了一切動作,把頭埋在她的肩大口的喘氣,用沙啞的氣聲道:“夠了嗎?夠證明我的喜歡和忍耐了嗎?我不會傷害你的,雅兒,一點都不會。但我會讓你知道,你是我一個人的。”
說完,滄千澈松開了手,把柳雅的手腕輕輕的揉了揉,又慢慢的把她的衣襟兒拉攏,小心翼翼又笨拙的把她的盤扣也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