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過了五天,知了竟然可以運用輕功和馬車賽跑了。
麥承錦驚訝的眼睛都瞪圓了,道:“以我計算,不出三年,你的輕功絕對可以超過我。五年以後,你會得錦藍了。”
知了聽了一笑,故意問道:“也是說,你現在的輕功起那個叫錦藍的哥哥還有很大的差距?”
“當然啦。”麥承錦直言不諱點點頭道:“一個是親傳弟子,一個是推出去四處修行的散修,怎麼會的過呢。”
知了吐吐舌頭,道:“那你還說錦藍哥哥的師父很厲害的女人?”
“那也是一份恩情好吧?”麥承錦抹了抹知了的腦瓜,道:“算是有血緣關系的親人,算是撫養你長大的父母,也可能會對你有所企圖。所以只要是對我曾經伸出援手,也真正沒有傷害過我的人,我都會懷著一份感恩的心。至於她是否厚此薄彼,那是她的自由啊。都說五根手指都不是一般齊呢,我怎麼能夠妄自要求別人對我永遠是最好、最親的呢?”
“也對。”知了覺得麥承錦有時候雖然話癆,不過他說的話都很有道理啊。
不過知了又道:“可是撫養長大的父母怎麼會對孩子有所企圖呢?我爹爹和阿爹對我真是很好很好啊,而且他們從來不要求回報什麼。”
“我說的是有些有些,不是所有。沒有血緣關系的人只要建立拉真正的感情,也是可以真心相守的呀。”說到這裡,麥承錦的眼神忽然變得悠遠起來,像是在想一個立在遠方而永遠不能接近的人。
可是即使這樣遠遠的看著,他都是滿懷著真心去珍惜的,甚至有些小心翼翼地樣子。
“承錦……哥哥。”知了小聲的,小心翼翼地問道:“你也有喜歡的人吧?”
“有啊。”麥承錦大方承認:“只是他還不喜歡我。而且我說過,喜歡是喜歡,還沒有達到生死相依、共度餘生的地步。所以我只要遠遠看著他,知道他一切安好足夠了。”
說完,麥承錦又看著知了一笑,道:“好像他一樣,他也有自己要守護的人,卻已經決定了終生不會再邁進一步。也因此,他能夠永遠留在她身邊。所以我也想那樣做,不進一步,反而可以長久的守護。”
“好難懂。”知了的眼睛裡開始畫圈圈,一圈圈的全是蚊香。
麥承錦笑了,道:“快要到京城了,你要不要換一件衣服?或是我給你買一套好看的衣服?見阿墨的師父,你要顯得正式一點嘛。”
“為什麼?”知了很不解的道:“為什麼見阿墨的師父要很正式?她又不是我師父。”
雖然珞珈爹爹和阿修阿爹很想讓知了拜師,可是阿墨婉拒了之後,知了把這個念頭給壓下去了。
麥承錦卻道:“當然是要隆重再隆重,讓她對你有個好印象啊。如果、萬一、或許阿墨今後討不到老婆,他師父又正好喜歡你,你不有機會了嗎?所以我說啊,女孩子要時刻準備著,用見公婆的心思來打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