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雅又裝模作樣的想了想,然後點頭道:“你說的也有道理。我沒必要死耗在這兒,求財也應該往大地方走。”
“對對。”郝掌櫃的連連點頭。
“要麼這樣,你賠了金鐲子,再給我寫個字據。”柳雅收回了踩在郝掌櫃背的腳,說道:“字據寫明這鐲子本來是我的,你拾去了想要佔為己有。我尋來了,你把碧玉公雞也賠我了。”
“這,這不是胡扯嗎?我本來也沒有撿過什麼東西,何況是金鐲子。”郝掌櫃的頓時毛了,想要翻身起來。
柳雅手裡幾根銀針齊發,都打在了郝掌櫃背後的大xue。
郝掌櫃給打的一口氣憋住沒來,趴在地連聲“哼哼”。
直到了這時候,郝掌櫃才確信柳雅手下的功夫驚人,絕對不是他這樣的人惹得起的。
銀針出手,柳雅也不必再盯著郝掌櫃了,退後兩步,端坐在椅子。
柳雅自在的翹起二郎腿,說道:“現在你這麼兩個選擇。要麼寫字據,要麼等吐血而亡。”
“我寫。”郝掌櫃的耷拉下腦袋,委屈巴拉的道:“可是我真的沒撿過你的金鐲子,這樣寫好像我貪財一樣。要不,直接說是贈予?”
“贈個屁贈。我和你一沒人情往來,二沒生意合作,哪裡需要贈予?”柳雅撇撇嘴,道:“讓你寫撿去的還是客氣。再猶豫,我讓你寫成是偷了我的。”
“沒偷沒偷,是撿的,撿的。”郝掌櫃立馬改口了。
柳雅叫那個在門口都看傻了的夥計,道:“你聽見了沒?快準備紙筆,郝掌櫃的要立字據了。”
“是,來。”那夥計也是怕了,生怕柳雅什麼時候又甩出兩根銀針來。答應一聲,立馬去辦了。
郝掌櫃看著擺在自己面前地的紙和筆,心裡犯苦,臉表情也跟要哭了似的。
他這真是冤枉啊。從來沒見過什麼金鐲子,現在不僅要他賠償,還要立什麼字據。
這字據一成,自己算是賴都賴不掉了。更是要出血本賠一對金鐲子啊。
柳雅不緊不慢的提醒道:“不著急寫也成,慢慢的想吧。估計再有一會兒,那兩個打手該帶著人回來了。”
郝掌櫃的一聽,覺得更不對勁兒了。這女人的意思是真的想要往大了鬧騰?
現在自己明明有理,都被她給說的沒理了。要是這個女子藉著人多發飆,還不定要弄出什麼么蛾子來。
退一步說,算柳雅黔驢技窮了。可是如果逼急了在眾人面前給自己難堪,扇幾個耳光羞辱一番,他這個商會掌櫃的今後也不好做啊。
所以說“光腳的都怕穿鞋的”,柳雅還沒怎麼樣呢,這掌櫃的好一番胡思亂想。最後他覺得惹不起柳雅,還是乖乖的寫了字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