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的心裡已經種下了些許的陰影,覺得這位雅主子真是太過驚世駭俗了,這樣的“刑罰”她怎麼想出來的?
想著那三個男人在他把那隻瓷瓶摔碎之後扭成了一團麻花,粗暴如野獸一般撲向面前的另外一個男人,不分前後的一個勁兒聳動,讓漠感覺一陣陣的泛寒。
下山的時候,漠都感覺自己的菊花也是隱隱發疼,下意識裡把褲腰帶也緊了緊。嚇死了,嚇死了!
柳雅被滄千澈一路遮著眼睛拖下了山,自顧自的還在“咯咯”的笑著。
她不信,等到那個竇順捂著腰、撅著腚回去,他那竇家的主子會甘心這種羞辱?
皇後娘娘算什麼?如今柳雅向整個竇家宣戰,只要你們敢來,讓你們個個都菊花盛開。
“咳咳”滄千澈忍不住用咳嗽聲來暗示柳雅,收斂一下那陰測測的笑容吧。漠都已經嚇得腿腳不穩了,手更是緊緊抓著腰帶沒敢放鬆過。
好不容易回到了村裡,還沒回到柳家,見村裡不少人家竟然亮起了燈,還隱約聽見還有敲門聲陸續傳來,是陳家和柳二家的在找人。
滄千澈這才放開了柳雅,朝村子裡努了努嘴。
柳雅眼睛被捂著久了,一時間看不清前面的情況。她揉了揉眼睛又側耳聽聽,才明白了狀況。
想想也是,陳武牛和柳大春都是村裡人,平白無故的沒了家裡肯定會發現的。
更何況竇順還是柳冬梅的男人,柳二家一下子丟了兩個大男人,自然也是急的不行。
柳雅聽見那幾撥人挨家挨戶的去問人,有沒有見著丟了的那幾個。
其還有一個低低的女聲帶著哭腔,問人家看沒看見她男人和她哥哥。想必這個是竇順的那個妹子吧。
柳雅不由得嘆了口氣,低聲道:“真是丟人,丟大發了。”
不過柳雅也沒有什麼好心眼,眼見著前面走來一個年輕的婦人,再仔細看竟然是綰了發髻,做個婦人打扮的柳冬梅。
柳雅笑著迎了去,道:“柳冬梅,我剛剛在那邊見著兩個男人往山走。其一個是柳大春,另一個不認識了。”
“什麼?那邊山了?”柳冬梅也是著急,聽見有人叫她下意識的提高了聲調,帶著幾分潑辣的問道:“另一個男人長什麼樣?”
柳雅冷笑了一聲,聲音反而低了兩度,道:“另一個男人啊,不高不矮的,長得挺白淨。”
柳冬梅被柳雅的冷聲驚得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這才藉著月光仔細看清楚了來人。一見是柳雅,她頓時嚇得一個機靈還後退了兩步,問道:“你,你把我哥哥和福順怎麼了?”
“沒怎麼啊?我是聽說,他們兩個要找陳武牛算賬。”柳雅這句話說的很大聲,說完了轉身走,道:“這事和我也沒關系,我是聽見他們說話而已。你愛信不信,我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