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不想?”柳雅問的含蓄,但是她知道滄千澈一定明白。
“嗯。”滄千澈的嗓音更沙啞了,能夠聽到他回答的時候都帶著氣音。
“我明天走了,你不討利息嗎?”柳雅把小手兒探出去,抓住了滄千澈的衣襟兒。
“別。”滄千澈一把按住柳雅的手,將她的手固定在胸前,讓她不能亂動。然後喘了一口粗氣,啞著嗓子道:“雅兒,別亂動。為夫忍的好辛苦。”
“為什麼要忍?”柳雅真是不明白了。
明明前兩天跟瘋了似的,只要有機會夜夜歡暢,沒個停歇。
怎麼明天都要分開了,他反而正經起來了?
“雅兒,是因為你要走了,我才不想你帶著勞累路。何況,越是這樣親密,我會越想你,還不如留在下次相見的時候。”滄千澈說完,攬過柳雅的脖子,按著她的腦瓜在她額頭輕輕吻了一下。然後柔柔的道:“這樣夠了,好好睡吧,明天要早起呢。”
“你真的能忍住?”柳雅吞了下口水,怎麼好像自己快要忍不住了呢。
“能。”滄千澈鄭重其事的點點頭,然後閉起了眼睛,把柳雅緊緊圈在懷裡。是不捨得放鬆,也是怕她亂動。
柳雅被摟的氣悶,心裡的小火苗更是一簇簇的冒了出來。
她扭了扭身子,覺得是不是自己應該留給他一個值得回味的離別之夜?
“澈,我忍不住了。”柳雅說著,又扭了扭腰,朝滄千澈的身子緊貼過去。
“雅兒……”滄千澈喉嚨發幹、發癢,渾身脹痛的難受,快要爆炸了似的。
“一次。不做點什麼這樣躺著,我怕躺一晚都睡不著,明天反而沒有精神路。”柳雅說完,已經掙脫了被滄千澈按住的小手兒,探入了他的衣襟兒。
“可是……算了,一次。”滄千澈的腦子早被燒的糊掉了,身子更是早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
既然雅兒也睡不著,那盡力安撫她一下吧,然後讓她好好的睡一覺,明天才好有精神路。
滄千澈給自己做了幾個心裡建設,然後抓過柳雅的小手兒,在她的手背輕輕一吻。再順著她的手腕輕吻手臂,然後是雪白的肩頭和精緻的鎖骨。
夜色濃厚攪入了更為厚重的情愛,兩人都把心跳躍良久的火苗祭出來,迅速的燒成了一片燎原大火。
一次、兩次……四次之後,柳雅真特麼的後悔了。
這丫兒的說話不算數也算了,還一次一次的賣力。腰都要給他撞斷了,也不見他有歇下來的勢頭。
反而在第四次之後,才安靜了片刻精神抖擻的舉旗宣戰。
“滾!”柳雅一巴掌拍過去,恨不得把滄千澈直接拍到床板下面去。
滄千澈一愣,腦門結結實實的捱了一巴掌,被柳雅推開了半個身子。
可是身挪開了點距離,不影響他身下的猛烈攻擊。
嗯,有個歌謠怎麼唱來著?一、二、三、四、五,山打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