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啊。”喜墜兒滿心歡喜的點點頭,然後嘟起小嘴,吹了一聲口哨。
喜墜兒的年紀小所以嘴小,嘴唇也薄,因而她吹出來的口哨聲音柳雅吹得更高音一點。
而吹過之後,那兩只喜鵲還都是穩穩的站在柳雅的手,並沒有朝喜墜兒的手飛過去的打算。
喜墜兒楞了一下,又學著柳雅的樣子,模仿著她的聲音吹了一下。可喜鵲們還是一動不動。
柳雅這時候才不厚道的笑了,解釋道:“其實我讓喜鵲能夠飛到我的手來,不是因為口哨,而是因為藥的關系。剛才我趁著你不注意,在手心裡抹了一點藥粉。口哨不過是障眼法,逗你玩兒的。”
說完,柳雅把託著兩只喜鵲的手一收,兩只喜鵲再次飛起來,轉了一圈之後,分別落在了柳雅的左右肩頭。
喜墜兒吐吐舌頭,一副失望的模樣。然後問道:“可是,柳姑娘你讓這兩只喜鵲落在你手,是打算表演戲法嗎?”
“不是。我只是想要讓它們在我這裡安家而已。”柳雅說完,用手捉過一隻喜鵲,在它的頭撫摸了兩下,然後一抖手,把它向窗外拋去。
那隻喜鵲圍著視窗轉了一圈,又叫了兩聲,另一隻還落在柳雅肩頭的喜鵲也飛了起來,飛出視窗,兩只喜鵲一起飛走了。
喜墜兒看著有些著急,道:“柳姑娘,它們都飛走了,還怎麼安家啊?”
“沒事,你等著看好了。”柳雅說著,指了指桌的鳥窩和窩裡的雛鳥,道:“它們只是去給自己的孩子找蟲子吃了。”
果然,過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其一隻喜鵲飛回來了。嘴裡叼著一隻紅色的甲蟲,甲蟲還在使勁兒掙紮著,看起來生命力異常的旺盛。
喜墜兒本來看到喜鵲飛回來了還挺意外、也挺高興的。卻在看到那隻紅色的甲蟲時,嚇得“呀”一聲叫,趕緊退後了幾步。
原來,這只喜鵲叼回來的竟然是一隻蠱蟲。只不過這只甲殼蟲蠱煉制的時間還太短,所以並沒有怎麼改變原本的形態,只是顏色變得更為鮮豔了。
“沒事,這只喜鵲有能力對付一隻甲殼蟲蠱。”柳雅的話音未落,見喜鵲把甲蟲使勁兒的丟在桌。然後用一隻爪子踩去,低頭是一通狠啄。
直啄到那隻甲蟲快要變成一堆肉醬了,這才一小塊一小塊的重新叼起來,喂給了它的雛鳥。
接著,另一隻喜鵲也回來了,它叼著的是一隻蠶蛾。這只蠶蛾普通的蛾子大著好幾倍,觸角是黑色的,翅膀帶著怪的豔色花紋,一看是一隻蠱蟲蛻變而成的。
但也同樣的沒有免除被這只喜鵲一通分屍的下場,然後被喂給了喜鵲的雛鳥。
如此反複多次,兩只喜鵲忙的不亦樂乎。一窩四隻雛鳥也不再餓的“嘰嘰喳喳”的叫喚了。
這下喜墜兒終於看明白了,問道:“柳姑娘,你是要培養著兩只喜鵲去捉蠱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