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是不高興,說道:“謝宸睿我告訴你,以後咱們家,一切大事小事都得聽我的。哼,你騙了我、得罪了我,今日夜裡就得我說了算,懂哪?”
謝宸睿喃喃地說道:“什麼你說了算?”
“什麼都是我說了算,別人家夫為妻綱,咱們家是妻為夫綱。就是今日洞房,我也非要在上面不可,誰說女兒家就不能在上面啦?”陶思妤氣呼呼地說道。
謝宸睿傻了眼。
其實她剛才在看的那種小冊子,他昨日夜裡也看了好些,其中就有女上男下式的,但那書上說,女孩初破瓜時,花徑蹊窄,恐不能承,所以就算她想在上面,也是以後再說比較好……
“那可不成。”謝宸睿老老實實地說道。
聞言,陶思妤大怒。
“怎麼就不成了?”她惡狠狠地說道:“我說成就成。”說著,她開始解自己的衣裳。
謝裒睿已經完全傻了,他的小娘子這是要幹什麼呢?
陶思妤一件一件地除掉了自己身上的衣裳與裙子,最後脫得只剩下了一件窄窄小小的抹胸和短短的褻褲。
大紅色泛著絲綢光亮的衣料,襯著她雪白無暇的完美肌膚,柔薄的抹胸將她渾圓的乳形狀完全展現了出來,謝宸睿甚至還看到了兩粒小巧的突出,撲面而來的幽香使他口幹舌燥,還不由自主地吞了一口口水。
陶思妤有些猶豫,她雖一心想要佔據主權。可是主權應該不等於主動吧?那、那她身上這套最後的屏障要怎麼辦?
她的遲疑讓謝宸睿感到很不滿意,而且他腫脹得已經很不堪的男根也不允許她的退縮。他突然伸出手,撕毀了她的褻褲。
陶思妤又被嚇了一跳。
見謝宸睿一直盯著她的羞處,她更是不安,左扭右扭的,本能地想要避開,卻又拉不下面子來,不是說好了要大振妻綱的嗎?
謝宸睿感覺到了她的猶豫退避之意,哪裡肯容她真的躲開。可憐惜她還是個未經人事、玉潔冰清的處子,他抱著她一個翻滾,就將她壓在了身下。
“乖,讓為夫來,你躺著就好。”謝宸睿哄她道。
“不要。”陶思妤咬著嘴唇拒絕。
她一個用力,推倒了他,依舊穩穩地跨坐在他的腰腹間。
謝宸睿啼笑皆非,可此時,她與他已經坦誠相待,她渾身上下除了勉強掛在胸前的那件小小抹胸之外,已經變得一絲不掛。
第二天天大亮了,陶思妤還睡得舒舒服服,一點也不想起來,直到外頭響起了小心翼翼地拍門聲。
“別吵。”有人低喝了一聲,那敲門聲頓時戛然而止。
陶思妤最恨別人打擾自己睡覺,如果有人敢在她最困的時候吵她的話,她是要罵人的。可是她並沒有開口說話啊,是誰敢在她的屋子裡訓斥人的?
陶思妤睜開了眼睛,對上了一雙溫情滿滿、笑意融融的眼。
她呆呆地眨了眨眼,謝宸睿?他為什麼在這裡?嗯?他還光著身子……等等,不單只有他光著身子,她也光著?
陶思妤再看著陌生房間裡的喜慶裝飾,昨天夜一幅幅令人面紅耳赤的序幕頓時躍入了陶思妤的腦海,她忍不住撐起了身子,這才發現原來她一直都趴在謝宸睿的身上。
而她剛剛才撐起身子,謝宸睿的目光立刻鎖住了她風光旖旎的胸脯。
陶思妤頓時惱羞成怒,雙手抱著胸,想要翻身而下。可是她太高估了昨夜狂歡過後的苦楚,自下身傳來的撕裂痛感,以及全身肌肉的疼痛,讓她忍不住緊緊地皺起了眉頭,還嘶地倒抽了一口涼氣。
“還痛?”謝宸睿關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