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平揚就沒有。”普光大師又說道。
“那你還把他說出來了?以你普光大師的本事,其實可以編一個更可信的,另一個版本的故事來糊弄我。”
“我覺得那人有些孤獨,而你們家挺溫暖的。”
“呵,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蕭伯倫好笑道。
“讓他來感受感受溫暖,也挺好的。”
“你這是送羊入虎口啊。”
“我會護著他的!”普光大師劃下了最後一筆,將畫紙遞給了大族老,“您就按這畫找人吧。”
蕭伯倫看著畫質挑了挑眉,“你就畫出了這麼個東西?”
“有些畫不下去了。”普光大師回道。
只見畫紙上,一個沒有眼睛的人,再加上一條有明顯標誌的腰帶。
“這標誌準確嗎?”
“嗯,那段時間這標誌天天在我眼前晃,我應該畫出了不低於九分相似吧。”普光大師回道。
“倒是沒有見過這樣的標誌。”
普光大師附和道,“我也沒見過。”
蕭伯倫將畫紙捲起來,遞給了旁邊的黑騎,“抓緊時間去找吧。”
看了普光大師一眼後,蕭伯倫又加了一句,“儘量以禮相待。”
“是。”
等那個黑騎離開後,蕭伯倫又問向普光大師,“你這是借我們的手找他呢~”
“呀!被大族老瞧出來了。”普光大師嬉笑著。
“算計到我面前了,找死吧!”
“我才不是找死呢,只是相信大族老早已經看出了我心中所想,只是沒拆穿我罷了。”
“哼!”
普光大師對蕭伯倫一拱手,“大族老,你還有什麼事情要吩咐的嗎?”
蕭伯倫拍了拍膩在他身邊的貝恬妞,“你說呢?”
“這事兒,還就沒完了?我剛剛那樣,不算是將功贖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