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公公,你用心了。”貝恬蕊嘆了句。
“小小姐,你也別太怪陛下,他如今也只是因為自家妻女的事情,稍微失了些理智而已,以我對他的瞭解,事後啊,肯定是會後悔的。這幾個人的把柄,待會兒我直接交到黑騎的手上,陛下也確實是讓他們傳話回來,可這傳話的內容嘛,小小姐可以自行掌握。”邢魁又說道。
貝恬蕊被他對陛下暗地裡的打算,給感動了,再次嘆了聲,“邢公公,你可真是用心了~”
“應該的,只希望,小小姐和大族老一脈,不要跟陛下生分了才好。”
“那邢公公還是得時時提醒著陛下。”
這也是邢魁特別煩惱的地方,陛下這些日子,就跟著魔似的,到處跟人較勁兒,也不獨獨是跟大族老一脈,就在昨日,兩位忠心耿耿的首輔,也吃了瓜嘮呢,直接罰了三年的俸祿。
貝恬蕊看著邢魁臉上的愁容,還是不忍心的說道,“邢公公,你還是過些日子再提醒陛下吧,別在他氣頭上進言,年歲也不小了,實在是撐不住,乾脆就退下吧。”
“不能退,我怎麼能退呢?!我若是真退下了,陛下可不就真成了孤家寡人了嗎?”邢魁說到這裡還自我安慰道,“這樣的情況也只是一時的,相信陛下應該很快就能從悲傷之中走出來,也請小小姐和大族老一脈,多給陛下一些耐心,奴,先在這裡謝過了!”
邢魁說到這裡,當真是極標準的跪了下去,蕭伯倫冷眼看著他,坐在那裡沒有動,倒是貝恬蕊上前,趕忙將他扶了起來,蕭伯倫也預設了她的做法。
邢魁又說了不少的好話,這才佝僂著背,步履很快的離開了。
貝恬蕊心中依舊擔心,“大伯父,邢公公那邊,需要安排些人。”
“嗯,哪還用得著你提醒啊,看在他這麼真心為你著想的份上,我早就有派人護著他了。要不然的話,他早就已經在床榻上躺著了!”
貝恬蕊聽到這裡,皺眉問道,“什麼叫在床榻上躺著?陛下,除非還懲罰了他?”
“沒有明確的說懲罰,可是也沒有少在他身上撒氣,什麼杯呀碗呀的,都往他身上招呼了好幾次了,要不是黑騎在暗中,將那些杯碗的碎片開啟,邢魁的腦子,都已經開了好幾次瓢了!”
貝恬蕊怒了,“那蕭文禮,究竟是想寒了多少人的心啊。”
“呵,只希望他能快點醒悟吧!丫頭,咱不提他了,就由著他一人在宮裡頭作去吧,以後,總有他後悔的時候,”蕭伯倫說道,“對了,那邢公公倒還真是有心了,那幾個人,可是他花了大功夫精心挑選的,實力不錯,好生用著。”
“嗯,我知道了。”
“還有一事要告訴你。”
“大伯父,我聽著呢。”
“重邇,已經幫你要過來了,那小子呀,剛開始的時候是100個不樂意,可他一聽說,蕭南野也去,竟一瞬間點頭如搗蒜,丫頭,我怎麼感覺,那重邇與蕭南野之間的秘密更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