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仇第二天一早帶著兒子行到門口時,就看到鎮雄還真的背了一大捆荊條,還是光著膀子背的。
夜仇皺了皺眉,自家這個副將,怎麼就這麼實誠呢?!
“你,其實不用背這些的……”夜仇斟酌地開口道。
“那怎麼行!認錯是要有誠意的。”
再說了,誠意足了,自家大公子的那個小錯,才有可能被對方忽略掉。
極度忠誠的鄭雄,心裡是有著自己的小算盤的,小算盤打的啪啪響,可還是抵不住夜仇的命令。
他直接命人,將鄭雄身上的荊條拿了下來,“事情也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你這樣做反而把大族老一脈,架在那裡了。”
夜仇向著身後招了招手,10來個大箱子,被抬了過來。
“將軍,您這是要去送禮嗎?準備的可真夠齊全的呀,您這可是下了大本錢了!”鄭雄嘴裡唏噓著。
“最重要的,是你們無事。”夜仇再次囑咐道,“有這些就儘夠了,雖然該低頭的時候要低頭,可該有骨氣的時候,也要有骨氣。能用這些身外之物解決的事情,就不要再複雜化了。”
“哦,”鄭雄其實沒聽懂,昨兒還讓低頭呢,今兒,就要求他要有骨氣了,不懂,不明白,可他最是聽將軍的話的。
備的厚禮,並沒有直接明晃晃的抬到大馬路上,而是多趕了幾個車架,將大箱子遮得嚴嚴實實的。
看到這一幕,鄭雄又不懂了,“將軍,我怎麼瞧著你,有些偷偷摸摸的呀?”
“這也是為了照顧兩家人的臉面。我們家和貝家,目前在這幽都城中,都是有些口碑在的,更是被不少人盯著,低調處事,才是最好不過。”夜仇解釋道。
鄭雄表示自己聽的是似懂非懂,夜仇便也不再多說。
去貝家時,還特地走了人少的小路,提前派了人去知會一聲。原本打算出門的貝信,得到訊息後,也不得不留在家中。
蕭伯倫聞訊依舊過來,給弟弟撐場子。其實,撐場子,也就是一個說辭。就衝著,貝信有那麼多的子嗣,城內又有誰敢怠慢他?!
蕭伯倫,就是來看熱鬧的。
“黑騎剛還跟我說,那個鄭傻子,還真打算揹著一大捆荊條,過來負荊請罪呢。”蕭伯倫笑道,“得虧那夜仇,還是有些腦子在的,備了不少禮,用馬車遮的嚴嚴實實的拉過來。要不然,這城裡,又要興起一波謠言了。”
貝信哼了一聲,“他送的那些禮,也不知道乾不乾淨,我還在考慮著,要不要收呢。”
“得收,回頭咱轉手交到國庫去,蕭文禮,這些日子又在群臣面前哭窮了,說是辦爭霸賽,花銷太大,說要接下來的是他,說難的也是他。嘖嘖,不會瞎折騰人。”蕭伯倫閒聊道。
“他可不窮,裝裝樣子而已。國庫的收入只是明面上的,他呀,還偷偷藏著另一個國庫,”貝信也說笑道,“前些日子,還在我面前顯擺了一下,我突然就特別心疼我捐出去的那20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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