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東又斟酌著開了口，“你，要不，那個……”
“父親，你又開始吞吞吐吐的了，我暫時不做考慮。”
“你，唉，別隻顧著查別人的案子，發生在你自己身上的事情，也得找找緣由……”
“查了，父親，這還是第一次讓我有挫敗感呢，不急。急了，豈不就讓那躲在暗處的宵小如願了。”
“可是，我急啊，我早就想抱小娃娃了……”
“先忍忍吧。”
“唉，也只能先忍著咯，咱們家人少沉悶了些，你以後最好能生個像小丫頭那樣的，多有趣啊，那丫頭雖然活泛了些，可還是挺懂事的，只要沒被人抓住把柄，那就不是事兒……”晉東依舊維護著，“她姐姐的那個案子，你可得好好辦。”
“之前我辦過那麼多的案子，也沒見你囑咐過我一句。”
“咱們家往日裡也不與什麼人來往，我自然不用囑咐你許多，這小丫頭，一來二往的，都與我們家很熟了，我自然是要囑咐兩句的。”
“你囑不囑咐，我都一樣行事。”
“你呀，行事不知道變通，小心以後會吃大虧的……”
“您這一生也是這般行事，不也活得好好的嗎？”
“我這性子比你，還是要好上一些的。”
“半斤八兩！”
一盤棋下完，晉闖就起身回去睡覺了。晉東將燭光調暗了些，隨手拿了本書，看了幾頁，撐不住了，這才合上眼睛。
天邊微亮，晉闖就醒了，推開門，看見父親在院子裡，打了一套拳法。
“這一套，我竟沒見過。”晉闖走近了些，說道。
“你沒見過的多著呢，我這套拳法，怎麼樣？”
“還行，瞧著軟綿綿的，卻內裡剛硬。你往日裡，不是喜歡虎虎生威的那一類嗎？”
“噓，小聲點，那丫頭還睡著呢。”
“還睡著呢？我去叫她起來……”
“別呀，讓她多睡會，你要有事，自己先去，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