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全留下。”
這麼大的口氣?
那婆子眼睛都快要看直了,這今晚上,豈不是發財了。
據聞說是在酒樓那的管事兒的今兒都弄到了兩錠金元寶呢……
婆子美的眉開眼笑,推開門可就出了屋去。
順手,還將這屋的門,直接給反鎖起來。
蘇允弦察覺,這的屋子全都是特殊的裝潢,窗戶,幾乎是和那大牢裡的異曲同工。
姑娘們一個個小聲啜泣,抽抽搭搭,更有甚者一個勁兒的往那門口跑,嘴裡還驚呼著:“別過來,你們,別過來!”
“你,過來。”蘇允弦朝著角落裡的綠衣女招了招手。
她便是白日裡‘陪’過蘇允弦和季新林的。
“這些都是?”
面對蘇允弦的發問,姑娘猶豫了一番後,艱難的抿抿唇,點了點頭。
從今天在酒樓那的一番盤問,蘇允弦得知,這裡的姑娘基本上全都是官妓。
但是,和尋常官妓不同的是,酒樓的人整天滿世界亂轉,就選那沒有什麼家世背景,一窮二白的清白人家,有些還小,十一二歲就被逮來了。
先是大窪縣那的衙門,直接判人家爹孃一家惡行,鋃鐺入獄。
接著,便以人家父母生死做挾,將那些姑娘們給帶到這兒來。
好歹毒的心思,這已經比吃絕戶還要歹毒了,獨生女,家境貧寒,在趁著人小小年紀懵懂無知的時候,拿人爹孃做威脅。
據聞,最離譜的便是這綠衣姑娘,她爹孃早逝,就那麼一個臥床不起的病秧子哥哥。
那日來城裡買藥,被人冤枉,說他哥哥偷盜了人家的錢!
一個癱倒在床,起都起不來的人,拿什麼行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