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州木訥的站在劉曦的身邊,看著眼前的這些人,臉上掠過了一抹不知所措。
劉曦將面前裝著大個頭的蝦子拿起,整盤兒都遞到了林州的手裡:“你們那屋裡應該沒有這麼大的蝦子吃,拿著。”
“多,多謝劉大人。”
林州甚至就連頭都不敢抬起,說話的聲音也小的像是蚊子哼哼似的。
不過,他的這一句劉大人反倒是引起了蘇允弦的重視。
蘇允弦斜睨打量了林州一眼,微微一頓,幽幽開口問道:“看來林州和劉刺史的關係,挺好的。”
他也並非直言點名說林州私下裡和劉曦有交集,縱然,這林州的小心思再怎麼多,始終也不過是一個幾歲的孩子。
面對蘇允弦的這一番話,他顯然有些錯愕,不知該如何回答的好。
以至於劉曦的臉上都一閃而過的一抹尷尬。
“這孩子;平日不就在衙門跟著他娘麼,我看著喜歡的緊,小小年紀,用功刻苦讀書,日後必將成大器!”劉曦尷尬笑了笑後緩緩說道。
多餘的話,蘇允弦也並沒再說什麼。
私下裡,嚴敏朝著門口的季新林招了招手,將其喚到了跟前囑咐了一番。
待到季新林從樓上下去,打算查探小公子情況呢,這可發現,小公子好生生的站在那木桶邊兒上,啥事兒也沒有。
“好怪,昀兒,魚兒啥也沒有吃,可是嘴巴為啥,這樣,這樣。”
蘇愉辰說著,還在學著魚兒的樣子,嘴巴一張一合的,模樣兒甭提有多滑稽笑人了。
昀兒都被蘇愉辰的這一番舉止給逗得直笑,拍了拍他的胳膊,打趣兒道:“你真是的,真醜,不興這樣。”
“小公子,沒事吧?”季新林又上下仔細打量了蘇愉辰一番,看著他除了右手邊的衣袖稍微溼了一些,除此之外,身上哪兒哪兒都好好的。
真是稀奇了,林州那小子為啥會說小公子掉木桶裡了呢。
“新林叔叔,我沒事。”蘇愉辰頭也不回的朝著他擺了擺手,人卻還在那聚精會神的趴在大木桶邊兒上,在那研究著,究竟如何才能猜透魚兒的奧秘。
樓上的幾桌人散去,心照不宣的朝著樓下走來,一個個嘴裡都在說著那種令人反感作嘔恭維的話語。
說來說去,無非還是那麼幾句。
蘇允弦面色冷然的徑直朝著小寶兒和昀兒身邊走去,“回家了。”
“爹爹,爹爹!”蘇愉辰歡喜的一路小跑追著他爹爹的屁股後面,又忙開口問道:“爹爹,那木桶裡,啥也沒有,魚兒,在吃啥捏?”
嚴敏一隻手牽著昀兒,一隻手拉著小寶兒朝外面走著,邊走,邊耐心的解釋著:“水裡其實有好多,我們眼睛看不到的,也許是在吃一些水草的沫沫,也許是小魚兒的小魚苗,但你要不仔細的去瞧啊,就難以發現。”
“那,要是這麼說的話,孃親,我們只吃河裡的水,是不是也能像魚兒一樣吃飽呢?”
昀兒也歪著小腦袋,跟在他們的身後,疑惑的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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