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敏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伸手將那兩貼膏藥給要了過來:“我自兒個來就行。”
“你娘跟你爹比劃的時候閃了腰,也不見著你這麼殷勤呢。”她蘇嬸從堂屋推門出來,白了允弦一眼後,暗戳戳的說道。
“那不是有我爹麼。”蘇允弦說話時帶有一絲的不悅,他頓了頓後,又說道:“娘,你不是要出門打馬吊麼,還不趕緊去,晚了人都坐滿了。”
一提起打馬吊,她蘇嬸也顧不得損允弦了,將那圍脖往脖子上一套,小荷包一系,就匆匆忙忙的出了門。
嚴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她拿著蘇允弦拿來的藥湯,將自己的腳給泡了進去。
又按著崴傷的那處,順時針慢慢的揉著。
蘇允弦回頭一瞅,敏敏咋還自兒個揉上了呢。
他拿來了帕子將敏敏的手給抬起,仔細的幫她擦了手後,緩緩說道:“我來吧,劉大夫教過我的。”
“沒事兒,我的腳都已經泡好了。”
豈料,蘇允弦的手已經伸進了裝滿藥湯的水盆子裡。
他的手法很輕柔,一點都不痛,邊揉著,還邊將盆裡的藥湯撩起往她的腳踝處蓋。
楚浩然將手裡的弩往孟蕭的手裡一撂,“不玩了不玩了,真是的,氣死人了。”
“浩然,怎麼了?”孟蕭一臉不解,別過頭去看著楚浩然問道。
“弦弟,你真是不厚道,你瞧你,你看我過兩年也到成婚時候了,你,你好歹也給我倆介紹個姑娘,先處處唄,你……”楚浩然急的滿頭大汗,語無倫次的說道。
蘇允弦抬起頭,回眸白了他一眼:“你之前不是說,回家讓你娘給你找個媳婦麼?”
“我知道了,浩然叔叔肯定是看著姑姑,姑丈,還有我山爺爺,跟蘇奶奶,你們都一對兒一對兒的,他思春了!”說完,小錦玉還朝著楚浩然吐了吐舌頭。
嚴敏拿起手邊兒上的擦腳布,朝著錦玉的身上就丟了過去:“滾犢子,小小年紀,不學好,啥叫思春吶?”
院兒裡的歡笑聲一片,蘇山站在屏風後面一隻手端著一杯茶,一邊品茗,一邊看著院裡的孩子們嬉鬧。
錦玉被楚浩然拿著他姑姑的擦腳布,追著滿院兒跑。
就在此時,忽然一個身著灰袍的婦人疾步跑進了門來,一進院兒她左瞅瞅右看看的。
直到她看清堂屋門口蹲著正在給嚴敏洗腳的蘇允弦後,這才止住了步子:“蘇允弦,蘇允弦你快些跟我走一趟吧,苗苗,苗苗她早上的時候跳河自盡了!”
跳河自盡?
嚴敏和蘇允弦對視了一眼。
“為何宋苗苗跳河自盡,要讓允弦去?”嚴敏眼含深意的打量了那宋楊氏一眼,緩緩開口問道。
“苗苗說,她打小便傾慕允弦,她,她非允弦不嫁,現在失了清白,活著也沒意思了,她,她就只聽得進允弦的話啊!”宋楊氏急不可待的一個箭步衝向了蘇允弦,一把攥著了他的胳膊。
“她死不死的,與我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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