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
聯想到這條河,就距離工地沒有多遠,平時工地上的流民們的衣食起居都得在這兒進行,臨時的要是將這河溝給圍上了圍欄,一來是麻煩,二來是也不方便。
至於那些孩子們麼……
就算是安全措施做的再好,那也攔不住有幾個自己鬧著要作死的。
“蘇太守,蘇夫人!”
劉瑛朝著他們二人快步奔來,這麼一看更像是來找他倆的,不像是,找孩子的。
嚴敏疑惑的挑起了柳眉,朝著劉瑛身後瞄了一眼,“怎麼了?”
“撲通!”一聲。
這可正在官道上呢,來往每天還有馬車,還有人走。
畢竟時至今日的大灣縣可不能和尋常所比。
劉瑛就這麼直接跪在了這。
距離這兒不遠處的工地上,若要是站的靠北邊一點,也能瞧見嚴敏他們這邊這一幕。
“你這是作何?”嚴敏連忙上前去,一把攙扶起劉瑛的胳膊,示意讓她速速請起。
“我來就是想來替我那兒子,給蘇大人和蘇夫人賠個不是,我那孩子本就出身寒門,整日只知道埋頭苦讀,沒有家教,也不知是從哪兒得罪了小公子,能不能懇請大人,讓小公子饒了我兒一馬。”
瞧著劉瑛抽抽搭搭的樣子,不禁讓嚴敏,又將她方才說的話,仔細,又品了品。
出身寒門,只知讀書,不懂家教,也不知從哪兒得罪了小公子。
字裡行間,這話都是在暗指,是蘇愉辰仗著自己的身份,在外,仗勢欺人了。
允弦和敏敏一樣,雖說對待娃兒們一直都是秉承著放養,該嚴厲的地方嚴厲,也絕不縱容惡習。
並不代表,不分是非黑白。
“哦?”嚴敏拉長了聲線,故意轉身朝著允弦的方向看了一眼。
“可是小寶兒,欺凌林州了?”
隨著蘇允弦的這一句發問,劉瑛臉上可見笑顏,又連忙說道:“小公子任性胡鬧,心性單純,又是名門出身,我也知道,他畢竟是蘇家獨子我們不能比,我就只想求一個公道……”
換做尋常人家,多半此刻要回家將那不爭氣的兒子給狠揍一頓。
可,劉瑛實在是不懂,蘇家的家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