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尋只看到一道黑影由遠及近,那幾個內侍就先後倒在了地上,每個人脖子上都有一個用石頭劃出的血窟窿。
“你放心,今日之事,絕無任何人知曉。”
“什麼事?”
趙舒岸沒有回答,而是陰沉著臉回到了殿中。
那個男子已經消失不見了,地上有一道水漬,長長地拖著,直到進門左手邊的偏殿。
趙舒岸氣得眼睛都紅了,他握緊雙拳,怒吼道:
“自己滾出來,將地上的汙濁之物擦乾淨!”
孟晚尋站在他身後,不敢開口。
在瑤妃的故居發生了這種事,趙舒岸心裡肯定不好受。
寂靜片刻後,男子渾身哆嗦,雙手著地,一邊爬,一邊用衣袖去擦拭地上的水漬。
“殿,殿下饒命,我什什麼都沒做。”
“挾持景王妃,褻瀆本王母妃故居,其罪當誅!”
趙舒岸聲音不大,但其中的冷酷,足以令人膽寒。
“景王妃?”
男子抬起頭,煞白的臉上,一雙眼睛已經嚇得毫無生氣。
他看了一眼孟晚尋,又迅速麻煩了地上。
“我並未挾持景王妃,我什麼都沒做。”
孟晚尋有些費解,就算擔心被趙舒岸殺了,他也不至於嚇成這樣吧,甚至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你與景王妃一同出現,本王親眼所見。”
孟晚尋聞言,明白了方才趙舒岸那句話的意思。
趙舒岸定是以為她早就被這登徒子挾持到了桌子底下,說不定還懷疑登徒子對她做了什麼不可描述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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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紅著臉,乾咳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