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能裝!”孟晚尋默默腹誹了一句。
“殿下放心,此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趙舒岸打量著她,開口問道:“孟時,你到底是誰?”
無論寄風怎麼查,都查不出孟時來自何處。
他們從鎮北侯十歲開始調查,發現他除了孟周氏,並無其他女人。
就連鎮北侯常年居住的北境,他們都細細查過。
莫說鎮北侯與其他女人生下私生女,他在北境時,甚至一年到頭都未曾和女人說上一句話。
北境沒有,更別說京中了。
孟周氏看起來溫柔和善,其實將鎮北侯管得服服帖帖。
那些曾經試圖勾搭鎮北侯的女人,都被拒之於千里之外。
孟時是鎮北侯私生女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孟晚尋愣了愣,旋即恢復平靜。
“殿下怎麼突然問起這個?我不就是孟時嗎?”
常在河邊走,難免會溼鞋。
她來歷不明,還與孟府牽扯不清,趙舒岸再繼續追查下去,說不定真的會發現什麼。
趙舒岸走到她面前,抬手觸碰她臉上冰冷的面具。
縱使隔著面具,孟晚尋似乎依舊能感受到他手指的溫度。
她不禁緊張得心跳加速,呼吸都變得急促。
“殿,殿下,男女授受不親。”
趙舒岸回過神來,縮回了手。
他轉過身,背對著孟晚尋,聲音低沉道:“你退下吧。”
她是誰重要嗎?
至少到目前為止,孟時未曾故意接近過他,更沒有做過任何傷害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