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趙舒岸問道,又給孟晚尋斟滿了。
孟晚尋強作鎮定,笑道:“好酒,可惜屬下不勝酒力,不能多飲。”
“無妨,寄風就在樓下,喝醉了讓他送你回尋藥齋。”
趙舒岸端起酒盞,朝孟晚尋敬了敬。
孟晚尋只能硬著頭皮,再次將酒倒在了袖子上。
再倒幾盞,只怕就要露餡了。
可趙舒岸似乎鐵了心要將她灌醉,斟起酒來甚是殷勤。
“既是好酒,就莫要推辭。”
“殿下,屬下母親曾有教導,身為女子,不可飲酒過度,屬下還是吃菜吧。”
孟晚尋乾笑道,將酒盞推到一旁,為趙舒岸盛了碗湯羹。
“殿下喝湯,酒多傷身。”
“本王不勉強你了,免得你一會醉了,去不了鎮北侯府。”
孟晚尋聞言,緊張得用手揪住衣袖。
難道趙舒岸已經開始懷疑她了?
“去那裡做什麼?”
“你不是與王妃有來往麼?本王帶你去探望她。”
趙舒岸語氣平淡,神情自然,看不出是別有用心。
越是如此,孟晚尋就越擔心。
趙舒岸厭惡景王妃,為何平白無故地要帶她去探望?
“快吃吧,一會夜深了,不便打擾。”趙舒岸催促道。
孟晚尋順著他的話,強顏歡笑道:“是啊,天色已晚,不如等兩日再去,屬下好備下禮物。”
景王妃是她,孟時也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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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舒岸突然去孟家,母親和采薇定措手不及。
無論如何,她今晚都不能隨趙舒岸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