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氏知道她的規矩,點頭笑著:“好好,你先忙你的,我在這邊等著,你忙好了,我再和你說話。”
新草瞧瞧的看了所有的人神情,全是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她滿意的看著他們,心裡驕傲著:這下知道我們家娘子的厲害,看誰以後還敢找陳家醫館的事。
店鋪裡的陳酒聽著雲國公夫人,捂著眼睛探頭望出來。
他問劉二:“哪個是雲國公夫人?在哪兒呢?”
劉二指著裴詠寧對面那人。
陳酒移開身子,看到來人,頓時站了起來,“真的是國公夫人?”
劉二點點頭。
陳酒驚喜道:“這下好了,咱們今天算是聲名遠播了,我這傷受的值,就連國公夫人那麼遠的地方來咱們醫館……”
劉二看著他,嘴角瞥了瞥,低聲說道:“你至於嗎?人家來是找裴娘子的。”
“不管找誰,國公夫人來的這個點,非常對,娘子正是缺這樣的人,來證明她的能力。”陳酒小聲和劉二說著。
劉二不明白,但是也知道國公夫人來是好事。
外面的人更是炸開了鍋,所有在討論,這位娘子到底是誰啊?
怎麼能請動國公夫人來?
尤其是樓上的高四,他拍著桌子站了起來,吹著嘴角的胡須,咬牙切齒。
四季回頭朝著樓上的高四看了眼,急急的回身跑了上去。
他來到高四跟前問:“四爺,怎麼辦?國公夫人突然來了。”
高四氣沖沖說道:“什麼國公夫人來了,分明是那裴娘子請來的幫客……”
四季茫然,他不明白指著樓下的裴詠寧:“四爺,怎麼可能,咱們這個計劃只有咱們幾家人知道,而且和裴娘子都是死敵,不可能有人幫著她,提前通風報信啊?”
高四撓著後腦勺,氣的唉了聲,“不然國公夫人,早不來,晚不來,大晌午的來做什麼?”他說道:“她這分明是為了給她當後臺來了,難道看不明白?”
四季想了想,驚疑:“不對啊,四爺,國公夫人不是和王妃那邊是親家,怎麼會幫著裴娘子來壞王妃的事呢?小人覺得,國公夫人來的蹊蹺,更何況裴娘子也不可能會猜到咱們今天會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