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幾番打聽,始終沒有打聽出來,沒有人知道京城有什麼會醫術的裴家。
唯有一個,是中書門下省,戶部尚書,裴樺。
只是裴樺一家無人會醫術,府上到時有醫婆和醫家,只是這不對外供應,只為府上診治。
打聽了一天,劉大垂頭喪氣的回了家。
梁府。
“爹爹,母親將裴娘子趕出去了!”梁夙說道。
好不容易等到爹爹閑下來,這才走到爹爹的書房,和他說起此事。
如今母親把著門,不準她進來,而裴宅的大門,也不容他進去。
他只能說動父親來解決此事了。
梁太師一聽裴娘子,略微笑了兩聲:“你說的這事啊,你母親和我說了,你母親雖說態度不好,方式也不對,但目的是對你好!”
“爹……”梁夙說道。
“這事不用說了,你也老大不小了,回頭我和顧娘子的爹爹,把你們的婚事定了,你成了親,這心思就定了下來。”梁太師說道。
“爹,我以為你會和母親觀點不一樣,怎麼也會這麼想呢?”梁夙問。
“兒啊,這個裴娘子萬萬娶不得,那邊王妃雖然沒說過什麼話,可她三翻四次找我過去,就已經說明問題,就連小王爺也奈何不了她,何況咱們呢?而且兒啊,實話說了,如今我被皇上不重用,正是關鍵時刻,千萬不能出一點錯,多少隻眼睛盯著咱們家呢?你應該理解你母親的做法,妻子可以再娶,假如整個家族因著你娶親的事,雖然間接幫了王妃,可卻逼得與小王爺反目,以後你的路,就更難了!”梁太師語重心長的說道。
梁夙氣憤道:“爹,我和小王爺是兄弟,他會明白我,就像我明白他一樣。”
梁太師朝他揮著手,“你回屋好好想想,什麼時候想明白了,再來和我說。”
傍晚,裴宅門口。
添草正打算關大門,看到門口有個人站著,不進去,只是站著往裡面看。
走近了細看,原來是前幾天來的郎君。
正要關門時,梁夙近前來。
添草沒關門,娘子曾吩咐,若是郎君再來,就任由他進出,左右攔不住他,就讓他進來吧。
梁夙進去後,沒人同她說話,屋裡又添了幾個人,熱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