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近幾人,詢問:“敢問極為姑娘,這是在做什麼?”
一個跪著,一個掐著另一個!
添草覺得自己繼續威脅,應該不合適了,趕緊放下手。
方姑姑掃視了幾個人,“裴娘子會安然無事回來,所以,你們根本沒必要這麼做,等幾天就是了!”
新草跪在地上大哭,大聲求著她,來來回回就那幾個字,‘放了娘子’。
陳酒沒看明白狀況,目送方姑姑出去。
新草捏著手中的信,遞給陳酒看:“陳醫家,你識字,你幫我看看,娘子說了什麼……”
陳酒看了信件,面色一喜一沉。
喜的是他終於可以留下,沉的是,沉甸甸的地契,在他手上,他不知道該怎麼佈置。
他將信中的內容告訴她們幾人。
所有人聽罷,臉上皆是緊繃,靠著他們幾個,就能將醫館開起來?
陳酒作為幾個人的頂樑柱,先是站了出來,“我願意幫著娘子將這醫館開起來。”
新草也附和起來,添草雖然不懂,但氣勢也不能拖後腿。
劉二則是拍胸保證,娘子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
幾個人一拍即合,第二天,就開始去收回店鋪,重新裝飾。
而裴詠寧這邊也開始著力開始醫治。
先是泡了幾天的澡,以草藥清除身上的毒素,最關鍵的是,施針。
施針是為了謹防面板裡的毒素,侵入血液裡。
做完這些,裴詠寧累的不輕了。
此人全身開始潰爛,臉上也破了幾塊。
看來這兩年內,並沒有得到好的醫治,不像她,有幾個醫者醫婆一起照顧著。
裴詠寧日日救治,日日施針,總算將這人的命,救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