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子顧曾經給薛凝說過,他就沒喝醉過酒。實際上,這句話的背後還有個真相,就是每次喝酒他也沒喝一點兒。
姚子顧是不知道自己酒量在哪兒的,只是薛凝一瓶又一瓶的放在他面前,已經有些暈乎乎的姚子顧猶豫了會兒,還是把面前的酒喝了。
薛凝看姚子顧差不多有些有些醉了,扶了姚子顧起來,到隔壁酒店要了個房間,把姚子顧扶到房間後,薛凝給陸薇打了個電話,問她什麼時候到,順便告訴了她房間號,然後找了個不得不走藉口給陸薇說先走了,麻煩她過來照顧一下姚子顧。
結束通話電話,薛凝又看向了躺在床上的姚子顧。
姚子顧看起來已經喝醉了,臉色酡紅,嘴唇一直在動,卻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薛凝強迫自己收回實現,仰望著四十五度角的上方,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
薛凝在房間裡定定的看了姚子顧許久,估計著陸薇差不多快到了,才十分不捨的走了出去。
薛凝躲在一個柱子後面看著陸薇進了房間才轉身,走出去酒店。
薛凝知道,她這麼一走的後果是什麼,但是她知道,她沒有回頭的路了,這是她自己選擇的,不要後悔,也不能後悔。
薛凝幾乎是逃一般的出了酒店,剛跑出酒店,就蹲在一個角落裡哭了起來。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感覺眼淚已經流不出來了,喉嚨已經哭啞了,街上的行人也寥寥無幾後,薛凝才拿出手機,發現已經凌晨一點了。
這個時候,他們應該已經結束了,正在睡覺呢。
薛凝撐著已經發麻的腿站起來,一點一點挪著,路上經過的計程車問她打不打車,薛凝也置若罔聞,回到她租的房子時已經是凌晨兩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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