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是第一次，薛凝想她是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但是自從她檢查以來，他們班每天都有問題。
薛凝抱歉的對那個女生說了句“不好意思”，在小本本上記下。
第二天中午，薛凝過去檢查的時候外面已經沒人在擦拭瓷磚，薛凝用手指摸了一下，白皙的面板上多了兩條灰色的線。
“扣嗎？”薛凝把手指給那個和她一起檢查的女生看了：“他們沒人保潔。”
“扣吧。”那個女生看了一眼，無所謂的語氣。
薛凝皺眉，盯著手指看了會兒：“要不叫他們班的人出來擦了吧。”
“隨你。”
薛凝將手指摩挲了幾下，指尖的灰給擦掉了。
站在班級門外，薛凝猶豫了很久還是沒有敲門。
姚子顧在裡面，他不會太想見到她的。
薛凝緊咬著下唇，糾結了很久，還是抬手敲了門。
就當時見他的最後一面了吧。
他們馬上就要高考了，以後就很難見面了。
過了幾秒，關著門被開啟，是一個薛凝比較熟的女生：“怎麼了？”
“你們瓷磚，有灰。”薛凝聲音很小，怕打擾到他們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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