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名字就一個字，源！”王芊羽道，“他是咱們公司的中央智腦，管理著公司裡很多大大小小的事情……”
果然！李潔幾人心道，倒確實沒有出乎意料。
“人工智慧？”李潔道，“可是……那個……源，老闆為什麼會被抓呢？”
“具體原因我不知道！”源回答道，“今天早上跟您打完電話之後老大就被幾個警察帶走了，現在鳳凰被關在其他地方，老大的手機和耳機被收走，並且監控的電線被拔掉了，我看不到他。”
“源！”王芊羽道，“不管怎麼樣，你現在不能就這麼讓一群機器人沖過去把老闆搶出來，你先讓那些機器人回來！”
“老大很可能有危險！您的命令我拒絕！”源回答道。
“什麼？”李潔等人又是一愣，拒絕？這個詞居然會出現在程式上嗎？
“為什麼會拒絕啊？”李潔問道，“是不是……只有老闆才能命令它？”
“可能是我許可權不夠……”王芊羽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您的許可權為一級許可權，可以命令我停止！”源回答道，“但是現在我判斷老大有危險，所以我駁回了您的命令！”
“我去……怎麼回事？”不止是李潔，鄭文卿幾人都愣住了，有許可權下命令卻被拒絕了？什麼情況？
“它會拒絕命令的？”李潔睜大眼睛望著王芊羽。
“我……怎麼解釋呢……”王芊羽也有點語無倫次，“他……他不是一般的那種智慧程式，他是經過變異的，他是生命體。懂嗎？就是他不是個死程式，他是另外一種生命……”
王芊羽越解釋李潔等人的嘴巴和眼睛都越來越大，有點三觀不穩的感覺。
“反正……”王芊羽搖了搖頭，“我是沒辦法了，要不，李總你看看能不能讓他停下來吧……”
“我……”李潔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怎麼可能……我都沒有許可權的……”
“有的！”源回答道，“您跟王小姐一樣，擁有一級許可權，還有莫宇峰先生，您也有一級許可權；另外，鄭文卿先生，您是副總裁，擁有二級許可權！”
“我跟芊羽一樣的許可權？”李潔有點不可思議，“那個……我的許可權能讓你停下？”
“可以！”源回答道，“但我會拒絕！”
“我……”李潔有點無奈，卻突然想到了什麼，“你不會也可以控制所有已經賣出去的親愛的機器人吧？”
“可以的！”源回答道，“但是我認為它們暫時派不上用場，如果能成功救出老大，它們才能派上用場，玉山市已經賣出去的和工廠裡組裝完畢的機器人目前有146352臺，可以用來組成一股力量。”
“嘶……”聽到源的話，在場的人都吸了一口氣，要是真的這麼幹就完了！
“不！沒到那一步！”李潔搖了搖頭，使勁兒讓自己冷靜下來，“這樣……源！你可能還不太瞭解人類，你這麼直接沖過去反而會讓老闆更危險的，你聽我的行嗎？”
“我有自己的判斷！”源回答道，“但是我會盡量參考您的建議。”